“你還需要住幾天。”一腳踏進了住院部門口的顧惜不可思議的回頭,“為什麼啊?剛剛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所以他還需要請教我。”季司承一雙狹長的眼眯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似有似無。

“……”

這個男人真是過分!

住幾天?那怎麼行?爸爸下周就要手術了。

“老公我一點都不想住在這裏,冷冷冰冰的,還有一股難聞的藥味,哪裏有老公給我的大房子舒服啊?”顧惜過去環著季司承的結實的腰,小蚊子般嗡嗡的說,還嫌棄的皺了皺鼻頭。

這個女人,都這個時候,還一門心思的惦記著大房子。

“先把病養好,房子在哪裏又不會跑,少住一天也不會少什麼。”季司承拇指一圈一圈輕輕磨蹭她細嫩的臉蛋兒,輕聲說。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房子就被別的人占有了。”顧惜嘟囔,似乎真的是在在乎那套房子。

季司承皺眉,“你就那麼喜歡那套房子?”

“那是當然。多寬敞,多豪華,好多人都夢寐以求呢?”顧惜回答很快。可是她也隻是說說而已,她真心喜歡不起來,好多人裏從來不包括她。

季司承沉吟了一會兒,說,“好,將來我們散了,房子我當做補償送給你。”除了錢這個女人,怕也沒什麼喜好了吧,這樣也好,不至於麻煩。

散了。

他們是要散的。

顧惜先是一秒遲疑,後笑了,笑容依舊嫵媚,回答很符合季司承的標準,“好啊…”聲色莫名哽了一下。

“可是,老公我真的不想住在這裏,我就一感冒而已,用不著住院!”顧惜蹭在他身上賣萌撒嬌。

“你還需要打三天的針。”這也是季司承為什麼要顧惜住在醫院的原因,這個女人很怕打針,要是離開了醫院,恐怕再也不會過來了。

第一次,那是他們領證的第一個周末,那晚,也是他第一次來到月畔湖,他輸了密碼進入大廳,客廳裏一片漆黑,季司承以為她先睡了,他穿好鞋慢悠悠的向樓上走去,腳剛往樓梯抬去一步,餘光掃過沙發上,一個柔軟的身體,卷縮在沙發上潺潺發抖。

季司承把她抱去醫院打針,繳費回到輸液廳,竟然見她和護士僵持著,她站在牆角,目光弱弱的,像個害怕又無助的孩子。

那晚,她哭的很重,嘴裏斷斷續續的,哭音太深,她人又迷迷糊糊的,季司承沒太聽清楚,但有一句她重複很多遍:我不要打針,那樣我就不會睡過去,你就不會離開。

“我知道。我保證這三天都乖乖過來打針。”顧惜恨不得舉手發誓。

最後,季司承還是拗不過她,替她辦了出院手續。

醫院門口,季司承身邊的顧惜突地原地停下來不走了,先她一步的季司承,回頭,涼涼的目光中一絲疑惑還未全然折射出來時,顧惜踮起腳尖、仰頭,纏上了他的唇。得逞後,顧惜舔了舔嘴唇,退開時嘴邊是得意的笑。

“你還需要住幾天。”一腳踏進了住院部門口的顧惜不可思議的回頭,“為什麼啊?剛剛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所以他還需要請教我。”季司承一雙狹長的眼眯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似有似無。

“……”

這個男人真是過分!

住幾天?那怎麼行?爸爸下周就要手術了。

“老公我一點都不想住在這裏,冷冷冰冰的,還有一股難聞的藥味,哪裏有老公給我的大房子舒服啊?”顧惜過去環著季司承的結實的腰,小蚊子般嗡嗡的說,還嫌棄的皺了皺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