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小垃圾,我就喜歡了?”顧惜雖然在不滿嚷嚷,但咧嘴的笑已經出賣了她的抱怨,開心啊!
顧惜盯著眼前的美味,口水都快留下來了,正要下手,就被季司承攔住,“你可以吃,少量。”畢竟這些東西不是特別衛生。
顧惜揚著臉:“那你買這麼多幹什麼啊?不就是給我吃的麼?現在又想來管我了?”
“……”自作孽不可活!
鬧歸鬧,顧惜並沒真的吃很多,畢竟她知道自己在備孕中,指不定現在已經有小寶寶了。
季司承結束了第一場,季司承點了幾樣她喜歡吃的菜,顧惜吃的很香,一邊給季司承講他不在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邊吃著美味。
季司承沒怎麼動筷子,一直看著對坐喋喋不休的人,目光柔和,靜靜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聲音,這種感覺舒心有幸福。
季司承時不時伸手替顧惜擦擦嘴角的湯汁,今晚的顧惜湯和菜都吃了不少。
看來真的是餓慘了。
“我不在你是不是都沒好好吃飯?”這個樣子哪裏向她之前給他說的隻有飛機上的兩個小時沒吃飯,完全就是好幾天沒吃好飯的樣子!
顧惜埋著頭不說話,一個勁扒飯。
季司承眉心皺了著,臉色很沉:“顧惜,你自己說說,幾天沒吃飯了?為什麼不吃?”
不顧美女形象啃著雞腿的顧惜,目光潺潺,一雙小扇子般的睫毛連連閃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正在被家長審問,聲音弱弱的,“也沒幾天,就是最近有點忙,就…就……啊…你別打!”
季司承手就做了個要打她的動作,他的小妻子就小綿羊的鎖縮在了一塊兒,他又好笑又好氣,他那一掌哪真舍得往她身上放啊,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那你說怎麼不好好吃飯。”季司承手雖然收回去了,臉色不見好轉。
顧惜小睫毛茸下,撇了撇嘴,“我有好好吃,每頓都吃,不過是你不在家我吃什麼都沒胃口。”
“以後我出遠差,你跟我一起吧。”這幾年每次他出差一段時間,她總是有多多少少出點令他不放心的事情,還不如帶在身邊照顧。
“那可不行,我要是跟你來玩了,工作室的工作誰來做啊?”顧惜嚷嚷,今天能來找他,都是趕了兩個通宵才把手中活趕完的。
“那就你所到之處,皆可工作。”他看著她,神情淡淡的。
這個時候,顧惜就當季司承說說,雖然感動沒太放在心上,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紙上談兵。
Y市的天氣比C市涼太多了,顧惜屬於怕冷型的愛美女紙,顧惜縮了縮身子,肩頭一重,季司承臂彎上風衣已經落在了她肩上把她包裹得緊緊的,她推了推就是不願意穿。
季司承即便眉心皺成了川子,還是拗不過她,最後不得自己披在身上,把顧惜和衣服一起抱住,顧惜抱住季司承的胳膊,乖乖貼在他懷裏,感受著他熱量十足的身體,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滿足又安寧。
“惜兒,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開一家工作室?”顧惜挽著季司承的手臂漫步在梧桐樹一排排的小道上,身邊的季司承輕聲問。
用腳尖踩著地磚方塊玩的顧惜偏著腦袋看著季司承,“工作室我還沒想法開,和蘇喬姐一起挺好的。攝影展倒是有想過。”說著顧惜乍的一聲,“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事情!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到的那個老先生嗎?”
季司承緘默幾秒,點頭。
顧惜踮起腳尖在季司承臉側親了一下,很快退開,她看著季司承明亮的眼眸裏閃耀著灼灼的光,“老公你說的真一點都沒錯,他真的是因為有事情沒來醫院,前天我又在醫院看到他了,他依然在作畫。”
盡管每天都在吐槽總有人破壞他作畫的雅致,或者總提一些不這邊的建議,後者明顯說的是顧惜,她總是有事沒事就提點自己的小意見,老先生雖說每次都是嘟嘟嚷嚷的不樂意,但還是會按照她提出的觀念在畫上增加幾筆,過後繼續吐槽這幅畫因為她的意見。
顧惜把這幾天和老先生之間交談的那些事兒,依依的和季司承說了,她手舞足蹈,神情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