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承看著兩排可愛的牙齒印,笑了,“解氣了?現在可以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和我生氣?”
顧惜沒急著告訴季司承,含情脈脈相望後,仰頭吻住他,雙手攀岩著他的脖子,學著他的霸道。
季司承一秒遲疑,反客為主。
妙不可言。
過後,顧惜躺在他懷裏妮妮喃喃說了今天在電梯裏遇到薛晏的事情,還有薛晏給她說的那些話,還有項鏈的事情。
“她是給你這麼說的?”季司承眸子深諳,他之前隻認為薛晏在工作上是個很有心計的人,沒想到她竟敢把這種微末的心計用在他女人身上,季司承的臉上沉了沉。
“嗯。”顧惜噥了聲,在他懷裏動了動,兩手支起著,看著身邊的季司承審問,“你為什麼送她項鏈?我還以為你是送給我的了。”顧惜失落的垂了垂眼眸。
季司承手指勾起她的下顎,“真想把你小腦袋瓜子撬開看看,都裝的什麼?是她托我找的,我找她收錢的,她沒彙錢給你?二十八萬,夠你買好幾個包了,趕明兒,我給你要回去。”
“不要,我自己去要。”
季司承單手折在腦後,另一隻手攬著顧惜的細腰,盯著她,“你真喜歡,那種?不過我還真不知道長什麼樣,項鏈是Linda去找的,你要是喜歡我讓Linda找人設計一百條給你?”
“誰喜歡了,我才不要別人的東西。”顧惜瞥了瞥嘴。
季司承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的好東西在後麵,別看這麼些玩意兒。”
“什麼好東西?”顧惜眨了眨眼腦袋擱在他的胸膛上。
季司承咳了聲,就不打算告訴她,輕輕敲了一下顧惜的小腦袋,“傻兒巴嘰的小兔紙,人家說什麼你就信,平時那可聰明的小腦袋都去哪兒了?”
顧惜揉著並不疼的腦袋,撇嘴,嘟囔:“我沒信,就是心裏難受。”她怎麼可能會信薛晏的話。可是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問我,不要悶在心裏,要是這顆小心髒悶壞了,可怎麼辦啊?”他兜著她的小腦袋讓她靠在她的心口,歎氣。
顧惜環抱著季司承的小手更緊了,沒什麼底氣,“我又不是不想問你。誰叫你今天太忙,沒空管我。”
“那你怎麼不上來找我?”
“薛晏在你樓上,我看她就煩。”
季司承看著她捏了捏她的小臉頰,“你這個傻瓜,她越是在上麵,你就應該上來撒狗糧,氣她啊?這都不懂?”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對她有意思,想要和她有別的發展,我上去就自討沒趣了麼?”顧惜撇嘴噥噥。
啪!
顧惜話剛落下,屁股又挨了一下。
顧惜雙眼淚汪汪控訴的看著季司承。
季司承因生氣胸膛起伏厲害,“你倒給我說說看,我還想跟她有什麼別的發展?”
顧惜嘟了嘟嘴,“誰知道你怎麼想的了。不是你自己說的,你欣賞能力強的,希望身邊每個人能力都很強。”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季司承皺眉。
“看吧看吧,又不承認了,那天晚上,我問你,你就是這麼答的。”顧惜推開季司承背過身去。
季司承眯著眼想,恍然明白,原來那個時候他的小家夥就在跟他鬧別扭了,那天晚上他一心想要吃肉,還真沒能顧及到她這些小情緒。
季司承把她攬過來,讓她麵對著他,他動聽的口吻,溫柔又認真:“那都是別人,不是你,不管你怎樣,我都是我的寶貝,都是被我捧在手心,含在嘴裏的心肝兒。”
這個男人還真肉麻!可是聽著心裏好高興啊!
顧惜悄然挽笑,她知道自己是在這上麵故意鑽牛角尖,明知道季司承的心意,就想矯情一下,女人嘛,有時候都會這樣。
“你竟然不問我一聲,就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我判了死刑,平日真是白疼你了。看我今晚不咬到你投降。”想著顧惜把他和別的女人想到了一塊兒,季司承氣的肺都在疼。
麵對撲過來的大灰狼,顧惜趕緊投降,“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季司承點了點頭,摸著她的小腦袋,一秒高姿態:“嗯。是應該道歉,知錯能改,好女孩。不過,我是這麼打發的?一句錯了就可以了?”
“哪要怎麼道歉你才肯原諒?”顧惜雙手蒙著眼睛。
“你說呢?”季司承拿開她蒙著眼睛的手,握在手心,一雙要吃人的眼勾了勾,接著直接撲了上去。
“啊…季司承,你個大灰狼,大混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