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瀟接過了外套,隨手蓋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披著,問道:“你不一起進去看看他嗎?”
“我才不要去看他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哦……”夢瀟應了一句,把副駕駛的車門關上:“那謝謝你把我送過來了。”說罷轉身朝花園裏走去。
花碧塵沒有應聲,透過車窗望著陸夢瀟離開的背影,原本冷淡平靜的餘光染上了一絲深沉。
他的腦海裏回憶起了三天前,在韓曉雲的葬禮上遇上司徒賢的事情……
……
“嗬……花滿樓百年來一直獨善其身,不參加勢力爭鬥,怎麼突然就做了改變與其餘三個幫派聯盟呢?”司徒賢閑聊般的和花碧塵談著。
“沒什麼,我覺得有趣。”
“喔?那我還有件更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要不要聽一聽。”司徒賢繼續說著。
花碧塵眸光朝司徒賢看去。
司徒賢輕語道:“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你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因為意外懷了你,又生下你。不過隻將你撫養到9歲,因為迫於生計,才把你送回了花家,就此消失了。”
花碧塵眉頭一緊。
司徒賢繼續道:“你一直在找你母親的下落,對嗎?”
“軍長怎麼突然和我聊起家常來了?”
“我隻是有你母親的下落,想要告訴你而已。”、
“你有我母親的下落?”
“這是我的人拍到的照片。”司徒賢將一張照片遞給了花碧塵。
那是一張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個正在晾衣服的婦女側影。
司徒賢繼續道:“你找了你母親數年,也隻是想盡到兒子的孝順……真是難得。”
花碧塵拿著照片,臉色一直沒有好轉:“恐怕軍長沒有這麼簡單就讓我去盡孝吧?”
“寶藏的機關書,還有鑰匙。隻要你把這兩件東西給我,我便告訴你母親的下落。”司徒賢平靜的臉上眼底露出了笑意。
“嗬嗬,軍長沒覺自己有些獅子大開口嗎?張開就是機關書和鑰匙,這兩件無論是哪件都是至寶吧?”
“難道對於你來說,生母難道不是更加重要的至寶嗎?或者說……你這當兒子的,為了別人的利益,也不顧生母的未來了?”那話中隱隱的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威脅。
……
……
從回憶中拉回,花碧塵沒有繼續在上官家的門口停留,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而花園裏,陸夢瀟已然走到了別墅門口,剛想按門鈴的時候。
“小老婆……”忽然一抹倩影從門口的屋簷上跳了下來,那身紅裙耀眼,那張臉蛋別致。
他一跳下來,就給了陸夢瀟一個親切的擁抱。
“嗷喔……景遙,你要勒死我了。”陸夢瀟趕緊掰開景遙死死抱住自己的手。
“小老婆你是來找我玩的嗎?”景遙鬆開了夢瀟,一臉放光芒的看著她的臉蛋,因為葉風的囑咐,他不得不每天守在上官逸的家門外看著。這快一個星期以來,幾乎是寸步不離,簡直都快要把他憋壞了。
“下次找你玩,我是來看上官的。他怎麼樣了?”夢瀟迫切的問著。
“還能怎麼樣啊,每天就喝酒唄,然後就在屋子裏也不出來玩,說是沒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