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風看了看天色,然後笑道:“皇上的美意,微臣心領了,隻是我的夫人正在家等著微臣呢,微臣還是要趕緊回去照顧夫人呢!”
晏潯就知道這個妻管嚴會這樣,也不再勉強,於是說:“那好吧,你先回去吧!”肆風準備離開,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後又轉過身對晏潯說:“皇上,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該講不該講?”晏潯說:“你但講無妨。”
肆風笑了笑,然後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皇上,您封的異姓王,你還記得嗎?”
晏潯皺了皺眉,然後說:“你說蘇秦,這蘇秦人不錯,而且在雲國建立了不少戰功,而且現在他已經回歸朝廷了。”
肆風點了點頭,說:“我說的就是蘇秦。”這蘇秦從雲國建立之初,便一直跟隨晏潯左右,可謂是忠心耿耿,所以晏潯對著蘇秦十分的信任,從剛開始蘇秦為救他,一人勇闖敵營,到最後蘇秦兩人肝膽相照,晏潯幾乎把他當成了推心置腹的兄弟。
所以晏潯離開雲國區域為南宮秋螢治病的時候,也曾經把整個國家交給蘇秦,在他的心中蘇秦就是自己的親兄弟。因為晏潯的父親母親包括兄弟姐妹都早早去世,所以晏潯的心中其實是孤獨的,如今有了一個肝膽相照的兄弟,晏潯自然是十分的珍惜,所以他對著蘇秦沒有任何的防備,甚至是信任有加。
畢竟他曾經把這個國家都交給蘇秦,可是等他回來蘇秦仍舊完璧歸趙把雲國的政|權都交給了晏潯,所以晏潯對著蘇秦的信任便有增無減。
而且蘇秦雖然是一介武將,而且功高蓋主,可是他從不居功自傲,甚至在晏潯麵前都是謙卑和恭順有禮的,而且總是表露出一副隻在鄉野不在朝堂的感覺。所以晏潯對他從來沒有,生過其他的心思,如今肆風突然提出這句話,讓晏潯眉頭一皺。
“愛卿有什麼話直說無妨!”肆風點了點頭說:“聽說現在大家都十分擁護這個蘇秦,說蘇秦有大家風範,甚至有王者之氣。還說皇上現在聽不進大臣勸告,而且被妖女迷惑心智,現在隻信任葉秋兒一人,所以大家都覺得皇上太過於感情用事,沒有王者之風。”
其實肆風這是在委婉的告訴晏潯,若不再重視大臣的意思,隻怕到時候這些大臣會倒戈向蘇秦,而且他這話的另一層用意便是要集中政|權,畢竟這一國之中隻有一個王,有一個絕對的領導能力,若是把政|權交給別人,甚至是當別人有異心的時候,也不采取行動那麼下場一定會非常慘烈。
可是晏潯聽了就哈哈大笑起來,他說:“原來愛卿說的是這件事,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這蘇秦確實做的不錯,雖然是武將卻有一種文人之風,他給人的感覺總是不驕不躁,甚至是有一股儒雅之氣,但凡是將軍,身上難免有些戾氣。
可是這蘇秦卻是不同的,就連朕都對他讚賞有加,更何況是其他人?在說大臣們的心思,我現在十分懂得,畢竟這女人上朝,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雖然有鳳歌大將軍在,可是人家也是名將之後,所以這些大臣並不敢說什麼,而這葉秋兒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荒誕,甚至是太匪夷所思,而且她在三國都待過,想必大臣們對她有意見也是正常的。
所以對這些的流言蜚語真隻有置之不理方是上策,若是真要鎮壓,隻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何況就算是要治他們的罪,定什麼罪呢?這蘇秦並沒有謀反之心,隻不過是那些大臣,無中生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