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衛聽江澈講的頭頭是道,他覺得江澈這個人非常冷靜,而且這江澈是個做大事的人,於是他也不再多說什麼,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江澈,之後兩個人喝了些酒便離開了。
尉遲衛回到客棧之後十分高興,他對大牛說:“你放心吧,三五日之後我們便能去營救雁兮了。我找到了江澈,他這個人為人仗義,而且十分聰慧。既然他答應過我三五日之後會想到辦法,那麼他一定不會食言的,我相信他!”
大牛卻仍舊有些懷疑,他說:“這江澈一直在莫雲疏身邊,會不會被策反了,他會不會告發我們,你把地址發給了他,隻怕到時候他帶著兵來捉拿我們,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這人心隔肚皮,我們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尉遲衛去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江澈不是那種人,他是一條漢子,而且從他的眼睛裏我看得出來他是非常真誠的!”大牛看尉遲衛相信江澈,於是說:“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等著他的消息吧!隻是這個地方我們要換,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嗎?”
尉遲衛自然明白,但他又有些擔憂和害怕,倒不是害怕會死,畢竟他們兩個人是營救雁兮的主力,若是他們被一網打盡,那麼雁兮的命隻怕就更危險了。所以尉遲衛也十分明白大牛的意思,隻是若是兩人都搬走,到時候江澈送來消息找不到人豈不是可惜?
想到這裏,尉遲衛便說:“我們兩個還是分開,你到另外一個地方,我們隨時通信,若是江澈真的是一個忘恩負義,是個兩麵三刀之人,他隻是把我抓了就行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通知你,你再去營救我。”
大牛本來還想在勸,但是他覺得這件事情也必須有個了結。若是江澈真的沒有異心,讓他撲個空,也的確是不好意思,所以大牛便同意了,兩人分開住的主意。
三日之後,江澈果然來到了客棧之中,他敲開房門,尉遲衛看到江澈獨身一人,十分高興,於是把江澈迎了進來。他問江澈:“事情怎麼樣了?你可想好了對策?”
江澈笑了笑說道:“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有用的消息。”他左右看了看說:“你不是還有一個同夥嗎,他在哪?”尉遲衛微笑的說:“他這個人在這裏住不慣,去其他地方住了,不過沒關係,你把這件事告訴我就行了。到時候我再通知他!”
江澈點點頭說道:“可以,我回到越國皇宮之後去見莫雲疏,想問他什麼時候起兵。莫雲疏說不急,可能還要等兩三個月。他可能是想要等到雁兮生產了,也許他有他自己更多的打算。
所以這兩三個月之間雁兮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隻是若是到時候雁兮生產救她之後隻怕會更加困難,畢竟到時候他們是母子兩個人分別若關押在兩個地方,那麼便會增加營救的困難,所以我們還是快刀斬亂麻,盡快的營救他們。”
尉遲衛也是這樣想的,於是便問江澈:“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江澈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不過這件事隻怕是以命換命之舉,你們可要想好了。”
尉遲衛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怕死,而且也是做了必死的決心!隻要能救雁兮,什麼辦法都能使!”
江澈歎了口氣說道:“我想第一件事便是要去犧牲,要讓莫雲疏知道,這南宮扶辰一直在派人過來營救雁兮,這樣的話,莫雲疏一定會特別高興,因為他知道南宮扶辰越是在乎雁兮,那麼他的勝算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