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可笑至極,為何前生的我,會為了那微薄的憐憫同情就以為欠下了巨大的人情,而拿生命去償還呢?
其實我與蕭墨之間,又何來欠與不欠之說?
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們不過是盡力的在對方身上索取著,雖然這過程中,我們多少的愛上了多方。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東方語堂既然肯為楊越澤做這些事,證明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麼死的,那麼現在,他是已經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尾聲8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東方語堂既然肯為楊越澤做這些事,證明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麼死的,那麼現在,他是已經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莫非……這個故事是蕭老太太故意告訴東方語堂的,她想為蕭墨爭取蕭家的利益,她想讓蕭墨獨霸蕭家龐大的財產?
“你有沒有想過,蕭越澤的娘親,她一直深愛著你爹?”我完全轉移話題,出奇不意的問道。
東方語堂似乎未料到到我會有此一問,故而愣了愣:“那又如何?”他說:“不管怎樣,他們都是有緣無分,終究是……鑄成了錯誤……”
我道:“那如此說來,你就不應該怪蕭越澤,畢竟,他是你爹深愛的女子的孩子。”
東方語堂眼裏的深邃更深,他深不見底的眸子睨著我,映的我憔悴難堪。
他道:“你為什麼要幫他說話?如果我沒有記錯,你臉上的傷疤,應該是拜他所賜?”
我身子一顫,想起那日在蕭家閣樓的情形,不由的篩篩發抖,如得了重病般,臉色蒼白的嚇人:“不,不是……”我說:“你,你不要再說這事兒……”
東方語堂募的站起身子,他直視著我,我根本不敢於他對視,他冷冷說:“我一直以為蘇姑娘很恨這個人,所以今日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怎知,你卻如此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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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咚”,正在我們僵持間,門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那扇門本是極好的木材,本極牢固,但被這狼腿一踢,居然“錚錚”作響,似乎要摔倒了下來。
我和東方語堂都是一駭,齊齊的回過頭。
隻見門口站著怒火騰騰的衛子默,他皺著的眉頭幾乎可以夾死幾隻蚊子了,那表情,就仿佛被人殺了全家強,奸老婆似的。
尾聲9
隻見門口站著怒火騰騰的衛子默,他皺著的眉頭幾乎可以夾死幾隻蚊子了,那表情,就仿佛被人殺了全家強,奸老婆似的。
我本怔了怔,看到這個表情,想起這個表情的背後,居然忍不住“噗”一聲笑了起來。
衛子默居然難得的不追究,狹長美目直直的瞪著東方語堂,東方語堂不禁打了個哆嗦,躬身道:“侯爺!”
衛子默也不答他,隻是問道:“她臉上的傷,果然是那個該死的弄出來的嗎?”
東方語堂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衛子默也耐心的等著他回答。
東方語堂想了一會,道:“蘇,蘇姑娘臉上的傷,確實是因為……因為那個該死的才弄出來的……鄙人,在蕭府的時候,略有耳聞。”
衛子默的眉頭稍微鬆了鬆,似乎對東方語堂稱蕭越澤為該死的很高興:“那麼,你知道是怎麼弄傷的嗎?”
他狠狠的說:“我一定要擱了那廝的肉,回來給阿茹下酒。”
我忽然笑不出來了,人肉下酒,味道可能並不怎麼樣。
東方語堂道:“不得而知。”
衛子默點了點頭,示意他出去。東方語堂稍有猶豫,看了我一眼,又猶豫了一下,終是大步踏了出去。
他待東方語堂一走,尊貴的纖纖雙手難得的去關上門,而後慢滿回身,惡狠狠的瞪著我,讓我懷疑他要吃的是我的肉而不是蕭越澤的肉。
“嘿嘿,衛侯爺怎麼這麼晚了又折回來?你晚上不是有事情要處理嗎?”我討好的笑著,說的胡言亂語:“就算沒事,你的那些大小美妾,都在等著你呢……”
“他是怎麼弄傷你的臉的?”衛子默不等我羅嗦完,就很沒耐心的打斷我。
尾聲10
“他是怎麼弄傷你的臉的?”衛子默不等我羅嗦完,就很沒耐心的打斷我。
我嘻皮笑臉的麵立刻沉了下來,冷冷道:“我說了,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真如你說的那樣簡單嗎?”看來衛子默打定主意不相信我了。
我幹脆閉上嘴,不理會他。
我自個兒坐下來,悠閑的倒著茶,這茶是福州那邊傳過來的,名為“功夫茶”,先燙了杯子洗了茶葉,第一泡是不要的,到了第二泡,倒在稍大的杯子裏,而後通過漏鬥把茶葉的渣濾掉,再倒到小杯子裏。
等泡好的茶水倒進這小杯子裏時,茶的溫度剛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