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更是窘迫,又羞又急的跺著腳,道:“姑娘好沒正經……”
我奇道:“我這怎叫沒正經了?我是好心了了你心願,待到候爺不再看我麵子時,你求我都沒用了。”
“確實,候爺對姑娘,自是不一樣的。”
香茹好似忽然想到好主意樣子,道:“要說能跟靈素夫人爭寵的,這天下隻怕獨獨姑娘你一人了……”
我正準備“噗”笑一聲,門口卻忽然想起了冷冷的聲音:“這屋子裏的丫頭真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背著主子討論起主子來了。”
我們三人都集中於香茹的話語,一時有人進來也未覺。
我回過頭,隻見靈素被丫鬟族擁著,已經款款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我們適才的話,被她聽去了多少。
香茹和香芹立刻走過去給她行禮,嚇的瑟瑟發抖。
我悠閑的細細擦掉過紅的胭脂才起身,道:“我剛剛起身,靈素夫人便趕來了,真真是巧啊。”
她也不說話,在我房內的主位坐下,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可不是巧嗎?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派人監視你呢。”
她笑說:“我也是聽候爺說姑娘身子不好,昨夜又喝多了酒,是以過來瞧瞧。”
她左右瞧了一圈,繼而淡默的笑道:“這屋子原來還是以前那樣,候爺時時的關著不讓人進來,我倒以為有什麼稀罕寶貝。”
我對她挑戲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她這是在吃味嗎?
她見我瞧著她不說話,自顧又接道:“也不是我多嘴,女人家,還是少喝酒的好。那東西,對臉不好,容易老。”
大結局5
她見我瞧著她不說話,自顧又接道:“也不是我多嘴,女人家,還是少喝酒的好。那東西,對臉不好,容易老。”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話間有意無意的摸著自己的臉頰,又看向我的傷疤,我縱然再好脾氣,此刻亦忍不住她的諷刺。
我壓抑著怒火,也學她那樣笑說:“靈素夫人莫非閑的很,莫非要來找我生事不成?”
她疑惑的看著我,連連淡笑:“這是哪裏話,我怎的聽不明白?”
我也學著她那樣連連冷笑,摸上自己臉上的傷疤,道:“我確然是很醜,可偏偏卻惹的候爺憐憫喜愛,這可如何是好?”
我斜倚在椅背上,懶懶的問她。
她氣極,瞪視我的怒目更是美不可言。
她忽的不看我了,而是看向香茹:“你這丫頭,是不是忘了府裏的規矩了?”她淡淡說道:“莫非跟著一個是丫鬟的主子,就沒那麼不講究了嗎?”
我隻含笑看著她,但笑不語。
跪在地上的香茹又是一個哆嗦,道:“我……我……奴婢,奴婢不敢……”
靈素掩嘴笑道:“都敢在背地裏討論起主子來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她語氣涼涼:“這可是衛府,還容不得你放肆——”
香茹幾乎癱軟在地上。口中連連求饒:“夫人息怒,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聽到此處,我忽然覺得似乎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我腦中百轉千折,道:“難道夫人不覺得,她說的是實話嗎?既然是實話,何來議論之禮?”
我咄咄逼人,靈素卻臉一沉,瞬間又道:“我是主子,想罰她,還不是簡單的很?何況,她跟我頂嘴,已經是大罪。”
大結局6
我咄咄逼人,靈素卻臉一沉,瞬間又道:“我是主子,想罰她,還不是簡單的很?何況,她跟我頂嘴,已經是大罪。”
靈素隻一味笑著,她吩咐身旁伺候的婆子,道:“來呀,給我教教這沒規矩的丫頭,免得她以後又在背後亂傳什麼,若是讓候爺知道,還得怪我治家無方了!”
“是!”她身旁看似力氣極大的兩個婆子捋起袖子,走到香茹身邊。
香芹則拚命的叩頭求饒,我心裏焦急萬分,卻隻得裝作鎮定的樣子:“靈素夫人,在我的房裏教訓我的丫鬟,不好吧?”
我一字一頓說:“莫非你也不懂規矩?香茹是我的人,要打要罵要罰,都得我來決定。”
靈素在我說話間並不說話,纖纖素手扶著茶盞,吹著茶氣,一片迷蒙下,隻覺得她的手比瓷更白。
她待我說完,忽的婉轉一笑,道:“姑娘這話,真是愈說愈奇怪了。”
“哦?怎的奇怪了?”
靈素以看瘋子的表情看著我,慢慢眼裏又凝聚上笑意:“這是姑娘的‘娘家’,這房的丫頭雖說暫時伺候你,卻不是你的人。”
她特特的加重了“娘家”兩個字,身怕我聽不明白似的。
我微笑又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