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眼,她真的是奇葩,那天他和首領在酒吧裏的時候就見識過了她的奇葩程度,當著夜寒焰說要殺的對象是他,而且那樣理所當然的口吻那樣無辜可愛的神情,這不是奇葩就是神經大條到讓人胃疼。
夜寒焰微笑的看著監控視頻裏麵像貓兒一般窩在沙發上的落年,淩厲帥氣的眉眼越發的柔和了起來,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她是自信他不會對她出手還是故意引起他的興趣的?不得不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成功了,應該說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她便成功了。
落年艾比瑞。艾比瑞家族的私生女,一頭世界僅有的獨特紅發,堪比艾比瑞家族兩個貴公子的美麗容貌,從小就被艾比瑞家族裏的孩子排擠孤立,經常受到物質和精神上的虐待,因為在那樣黑暗的日子中,真一是唯一一個向她伸出手的人,所以由於雛鳥情節而對真一死心塌地,非常的黏他也非常的聽他的話,即使長這麼大了也未曾改變過。所以即使暗地裏是那樣叫人膽戰心驚的存在,在明麵上她一直都隱忍著任人欺負。
雛鳥情節,字麵上的意♂
夜寒焰看了眼空蕩蕩的酒,再看看落年一瞬間跨下來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又是一聲輕笑,“怎麼會有人這樣嗜酒?你的身體沒問題嗎?”
落年不客氣的把喝空的酒瓶扔到一邊,又抓過被她放在桌上的一堆酒中的一瓶,小嘴嘟著含著吸管,大眼清澈透明的看著夜寒焰,一本正經的道:“我天生酒精體質,不喝酒反而才會有問題。”
千杯不醉不在話下,你看她一瓶頂級的紅葡萄酒喝完,臉頰都沒有紅上兩分。不過落年也不經常喝酒,因為她雖然嗜酒如命,但是嘴卻異常的挑,非八十年以上的紅葡萄酒不要,非口感醇厚上佳對身體有益的不要,非……
怎麼會有人有這麼奇怪的體質?夜寒焰眉梢挑了挑,心道得叫染墨去問問馬克,要是真有這種體質,那他得把在法國的酒莊搬到這邊來,要不然看她這半小時一瓶的速度,這裏的好酒可供不起這意外大胃口的小家夥。
“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我的酒窖?”夜寒焰瞥了眼樓上,音量提高了一個度,在二樓豎著耳朵時刻關注著的兩顆大電燈泡立馬會意,撒開步子往窗戶奔去,要趕緊去把還沒有全部擺上的酒擺好,要不然要穿幫了!
落年眼睛一亮,“你有酒窖,你也很喜歡喝酒嗎?”
不,他並不怎麼碰酒精,這屋裏擺放的,還有地窖裏還沒有擺放好的酒,其實都是在昨天晚上他從酒吧回來後讓人弄的,酒也是直接從自家有收藏好酒愛好的屬下那裏收刮來的,這會兒那被收刮了心肝寶貝的家夥還在外麵的某棟別墅裏哀悼他即將逝去的頂級好酒……
“當然。”夜寒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腳步慢了自家哥哥一拍的墨染頓時一腳踏空,從窗台上掉了下去,壓在了剛剛落地準備往地窖裏去的染墨身上。老大,原來你也有撒謊的時候,而且為毛他感覺到了一種相當狗腿的味道?你可是暗夜帝王夜寒焰啊喂!
落年立馬一副找到好酒友的欣慰表情,兩隻大眼水光盈盈的看著夜寒焰,頓時叫男人有種被小女人崇拜的心滿意足感,俊美帥氣的麵容頓時越發的柔和了起來,也不枉他狗腿了那麼一回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太陽漸漸西移,橙色的陽光已然沒有了灼人的熱。
然而他卻汗如雨下。
他一手捂著心髒,喘熄聲很重,黑色的絲質襯衫已經被汗浸濕,烏黑微卷的半長發也濕漉漉的,臉色蒼白,唇色也很蒼白,眸中也帶著幾分痛苦之色。
柯蒂斯洛因為天堂真央的關係所以大體偏向日式教育,所以三點半就放學了,剩下的時間都是學生參加各種社團活動的時間,可是現在已經四點半多了,大部分活動的社團都已經解散回家了,偌大的柯蒂斯洛學院也漸漸變得幽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