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氣嘟嘟的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
孟沛遠盯著她秀美的容顏,有些寵溺的一揚眉:“為了我什麼?”
白童惜有理有據的說:“我剛才看韓紹的新聞,你都要跟我生氣,我為了不讓你動火傷肝,隻能躲開你了。”
孟沛遠冷哼一聲:“詭辯。”
“真的!你看你現在不就在生氣嗎?”白童惜一副證據確鑿的口吻。
孟沛遠冷冷地:“那是因為你先瞞著我。”
白童惜舉一反三:“可我瞞著你,是因為你先和我生氣啊。”
“……”孟沛遠。
停頓了下,白童惜轉而問:“對了孟先生,你說,錢樂的家人還會幫你和她牽橋搭線嗎?”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回收站。”孟沛遠的回答竟和錢樂的出奇相似。
“那她今日做出這種事,對她家族的影響肯定不好,她會不會受到懲罰啊?”
“不會。”孟沛遠篤定的說。
白童惜朝他投去困惑的一瞥:“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孟沛遠冷峻的眉宇間多了一分勝券在握:“因為我會幫她的。”
想了想,白童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你是想幫她向錢家人求情?嗯……如果是你的話,錢家人肯定會賣你一個麵子的!”
孟沛遠搖了搖頭:“求情這招治標不治本。”
白童惜好奇的“那?”了聲。
孟沛遠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我自有打算,你到時就知道了。”
時間匆匆,一晃便是幾日後。
“什麼?何軍死了?”正在書房規劃泰安下一年發展路線的孟沛遠,在聽到電話裏孟景珩送來的消息後,握著鼠標的手猛地一緊。
孟景珩略顯沉重的說:“是的,城西警局的人幾天前就已經埋伏在了何軍所在地,隻是因為遲遲等不到有人和他接頭,我們才最終決定將何軍一舉捕獲,結果撞開門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何軍已經上吊自殺了。”
孟沛遠微一顰眉:“怎麼會這樣?”
孟景珩徐徐道:“他自殺的原因分很多種,可能是良心發現,也可能是自知逃不過牢獄之災……”
“不可能!”孟沛遠失口否定:“像這種過著刀口舔血生活的人,要等他們良心發現,還不如等他們下輩子投胎轉世重新做人,再者,坐牢又不是死刑,何軍犯不著去死。”
孟景珩沉聲道:“是,你的想法和我很接近,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何軍被他上頭的人威脅了。”
孟沛遠嚴肅的問:“他的手機呢?”
“摔在了樓下,四分五裂。”
孟沛遠再問:“那……手機裏的SIM卡呢?”
“家裏的馬桶蓋開著,我們懷疑何軍會不會把SIM卡衝掉了。”
“那電腦呢?”
“他家裏沒有電腦。”
“通訊本呢?”
“也沒有。”
也就是說,找不到和何軍聯係過的人……
“哥,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孟景珩以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