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接連搖頭,要是被先生知道他們去觸碰太太的衣物,那等待他們的絕對是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白童惜一咬下唇:“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家先生又不在,稍微通融下可以嗎?”
黑衣人憨憨的說:“太太,先生一直在家啊。”
白童惜嗤之以鼻:“別騙我了成嗎?”
昨天晚上,孟沛遠追著陸思璿離去的那一幕就跟長在她腦海裏似的,根深蒂固!
她就不信,孟沛遠沒趁著良辰美景跟心上人發生點什麼。
就在黑衣人張嘴想要為自家先生證明清白之際,隻聽他們身後傳來一聲不悅的冷喝:“一大清早,在這吵什麼?”
是孟沛遠!
白童惜美眸圓瞪的看著向她走來的孟沛遠,他正不客氣的回視一臉傻樣的她,語露嘲弄:“不是很有骨氣嗎?怎麼這才走了一晚上,就受不得了?”
旁邊的黑衣人忍住沒敢說實話,先生那一臉的滄桑和頹廢更像“受不了”的那一方好麼!再瞧瞧太太,麵色別提有多滋潤了!
白童惜睨著敵意十足的孟沛遠,正想說話,就聽他冷哼一聲:“要是受不了想滾回來住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白童惜揚了揚秀氣的眉梢,她是哪方麵給了孟沛遠這種錯覺的?
一抿嘴角,她說:“我是回來拿行李的。”
孟沛遠眼神一冷,看來他會錯意了,這女人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對著幹!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無情了:“求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帶走香域水岸的一樣東西。”
白童惜難掩氣憤的說:“那些衣服首飾好歹是我自己買的,你沒權利扣下吧?“
孟沛遠不為所動:“它們現在身處香域水岸,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
“你強盜啊!”白童惜脫口而出。
“你第一天認識我?”孟沛遠雙手環胸,似是對她給的這個稱謂很認可般。
白童惜一咬小白牙,退而求其次:“那我的存折你總該還給我了吧?上麵可沒有你孟沛遠的名字!”
這一刻的孟沛遠,眼神銳利逼人:“怎麼?急著把存折拿走,去養樊修嗎?”
白童惜一雙漂亮的眸子因為發怒而熠熠生輝:“你少瞧不起人了!樊修除了當你的管家之外,多的是別的工作可以勝任,別以為他沒了你就不能活!”
孟沛遠冷笑一聲:“既然你對他這麼有信心,那又何必執著於讓他回到香域水岸呢?他大可以去找其它工作。”
白童惜握了握拳頭:“你還不懂嗎?隻有當你孟沛遠的管家,才是唯一能讓樊修感到開心自在的工作!”
孟沛遠酸溜溜的看了她一眼:“你說錯了吧?他現在分明是你的管家。”
白童惜怔了怔後,點頭答應:“好呀,那就當他是我的管家好了,你讓他回來,以後他的工資我來付!”
孟沛遠臉一黑,幾步朝白童惜逼近,抬手,見她下意識的偏開小臉,他改而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中。
四目相碰,他寒聲追問:“你還說不是為了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