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中,我似乎已經接受了1995年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這我還是很排斥的,因為對於一件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的事,讓我怎麼去接受?而且事情還是這麼的詭異。我沉默了好半天才問二叔“1995年到底出了什麼事?”二叔顯然一怔,隨即就豎起了眉毛說“這個該死的老三,怎麼什麼都說?”“不是三叔說的,是我自己發現的”於是我就把那些奇怪的熟悉感和怎麼撿到日記的事都說了一遍。二叔沉默的聽完,接著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好吧,我就把剩下的都告訴你,本來我們是打算瞞你一輩子的!”然後二叔就緩緩講了起來。
我的爺爺自從史上最大的盜墓活動之後就意識到了麒麟血的重要,爺爺那一輩,隻有爺爺一個人這麼特殊,然後下一代也隻出了一個有麒麟血的兒子,所以爺爺就想到了,這麒麟血在吳家每輩可能隻有一個,從爺爺那代開始是爺爺,然後是換給謝家的謝連環,到了我這一輩,就是我!但是起初家裏人並不敢肯定這一代有麒麟血的人是我,因為我從小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直到我高中畢業那年,也就是1995年的八月,我和我的發小老癢說出去旅遊,然後就失蹤了,家裏人極壞了,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可能被那些勢力的人綁架了,多方尋找一點線索也沒有,等一個多月以後我我卻自己回來了,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整天沉默不語,問什麼也不說,後來才知道老癢母親被人綁架,老癢被迫騙我去了蒙古,結果我自己逃了出來,老癢卻死在了蒙古。後來我的行動就變得神秘起來,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翻一些資料,家人就知道不好,但是還是沒看住我,在我回來得第三個月,我又失蹤了,而這一失蹤就是整整三年,這三年裏沒人知道我在哪,但是道上的人都說有一位吳家的小爺跟著一些老江湖盜了許多肥鬥,其實那時我發誓查清楚究竟是誰逼老癢騙我去蒙古,已經發現了一些事情,而且發現背後的秘密越來越大,於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當家人再找到我的時候我是重度昏迷在醫院裏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什麼也不記得了,醫生說是受了強烈的刺激,選擇性的失意,如果強製想起來可能就會再受刺激。後來家裏人就閉嘴不談,我也就相安無事的做起了我的小老板,2003年的時候,我和三叔去了魯王宮,那時其實就已經有人在打我的主意了,但是因為我和失蹤了20年的謝連環長的極其形似,所以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我就是被長生了的謝連環,直到在雲頂天宮我第一次顯現出了麒麟血的征兆,那些人才漸漸明白,我是除了謝連環之外另一個可以做藥引的人!於是又一輪追逐開始了,隻是裏麵的主角從謝連環換成了我!
聽到這我就沉默了,原來1995年我真的去過蒙古,那本日記是真的,那具枯骨也確實是老癢的,可是秦嶺呢?秦嶺那幾乎一樣的情節,那個真實的老癢又是怎麼回事?二叔似乎看出了我的異常,輕聲說“小邪,我聽大潘說了,你確實沒去過秦嶺,那段時間我天天都守著你,不會錯的,也許是你昏迷引起了以前的記憶,隻是那記憶增加了一些你自己的意願”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我雖然不願意接受秦嶺那詭異的一幕,但是我更不願意接受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遐想這個事實!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病人,隨時就會發病什麼都不記得,或者完全錯亂了記憶。我慢慢的靠牆蹲下抱著自己的頭,好一會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那個指使老癢騙我去蒙古的是不是裘德考?”我輕聲問,過了好半天二叔都沒有回答我,我抬起頭看著二叔,隻見他眉頭緊鎖,我又問了一遍他才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是,那個人是那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