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棕色頭發的少年已經進入無我之境,似乎沒注意到身後月痕的出現,身體仍隨心而動,一次次隨著發球機發出的黃色小球而揮動手臂,反擊。

恩?左手?他的手不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還是有很微弱的反應,他的傷還沒好。就這麼練習?皺了一下眉,雖然知道網球對那人的重要,但是也不該在這種地方倒下,真是任性。月痕覺得有時候真是難以理解這些人的想法,太熱血了點,不適合自己這種冷血動物。

“嘭!......”終於接下最後一球,少年放下球怕,微微喘熄,轉身。“你?”似乎是被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嬌小身影驚嚇了一下,麵癱的臉上有了小小的疑惑。

“我隻是聽到聲音。來看一下。”月痕騷年撇了撇嘴回應,被壓低的帽子和眼鏡擋的嚴嚴實實隻能看到精巧的下巴勾起妖冶的弧度和潤紅的唇瓣。

“...啊。”冰山不愧是冰山。馬上就收起唯一的小小表情浮動。冷冷的應上一聲。拿起邊上的手巾擦去額頭上滲出的汗粒。

聳聳肩,月痕似是不經意的看了看左手手肘的地方一眼,轉身準備走人。

“等一下。”手塚下意識的開口叫下那抹身影,卻在開口的一刻愣了一下。怎麼?

“恩?”月痕有些疑惑的回頭。

“你......看出來了。”手塚用的是肯定句,雖然剛才還隻是有一些懷疑他看自己的手肘是不是湊巧,可是在自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少年了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肘。這是一個奇怪的少年。手塚心想。

昨天在咖啡廳看見他時自己就不免有些好奇,明明看起來那麼嬌小,而且...長的很‘柔弱’...但是這個少年周身的氣場卻不會讓人覺得很弱?

“你是說你手肘上的傷?唔...你最好熟悉一下用右手。如果你不想在真正的比賽開始前就倒下的話。”月痕騷年隨意扔下一句帶著警告意味的話就準備走人,反正貌似跟自己沒啥關係不是嗎?抬腳卻又想起了什麼。回頭。

“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一聲,你現在倒下沒什麼,隻是你的責任似乎徹底沒辦法實現了。所謂的約定......嗯哼?”┆┆思┆┆兔┆┆網┆┆

月痕騷年心裏轉了個彎,想起來劇情中的那場雙部之戰,話說自己以後要在青學混,那要是輸了豈不是丟人?!於是乎...

啊?手塚愣愣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約定?不由得回想起......

【--手塚、做青學的支柱吧。--是。大和部長。我一定會認真的。請放心。】

......是啊、自己怎麼可以在這裏倒下?!忙抬頭,想要認識一下這個幫助自己想通的少年。

“你好。我是手塚國光。......我的手,請問你還有建議嗎?”這個人,一定可以幫到自己!心中某個感覺催促著手塚問出了這個問題。雖然很失禮,但是為了青學!為了全國大賽!

恩?月痕愣了一下。啊......話說這個冰山似乎不笨吖。【...手塚從來都不笨好伐?...銀家隻是有點麵癱而已...OTZ】

“嘛、我的名字是煙寂月痕。建議嗎?你是左撇子吧?但是不代表你的右手就是無用的。你可以試試用右手代替左手用領域。在左手徹底好之前。”恩、就當是不想看到這麼好的一個對手在這裏倒下吧,隨便提醒一下吧。月痕騷年笑眯眯的就為將來的劇情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變動。

“...右手領域?!”手塚愣住了,沒錯,自己一直都忽略了右手,一直以來左手的力量都是自己所注意的,甚至是依賴,就算是在受了傷的情況下也沒想過要換手。

而自己的右手雖然也有不弱的力量,但是因為不是慣用手,所以一直被忽略。把領域用到右手上嗎?手塚領域應該是可以的吧......慢慢的湧上一股驚喜,困惑已久的問題終於被揭開了,真是大意了。要好好感謝他......手塚抬頭一看。恩?人呢??走了???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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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對著發球機揮拍,月痕感覺心情慢慢放鬆,打網球還真是一種享受呐。怪不得自己這種人也會喜歡上這種運動。

怪不得....會期待和熱愛這種運動,會期待所謂的劇情......跟自身的束縛比起來,那種可以自由自在追求夢想、不用怕犧牲,不用擔心所謂的生存問題......

這群少年,還是站在陽光下的王子呢.還真是,稍微有些嫉妒了呢。嫉妒的眼睛都有些酸了。月痕緩緩閉上眼睛,蒙上毛巾,將酸澀感壓進心裏。嘲諷的笑笑,還是沒辦法跟他們一樣,我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