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窩在城門邊上等了。城牆邊上等的人還不隻我一個呢,這邊一堆,那邊一窩的,原來這麼多的人都等著進城。莫非……不會都和我一樣是想殺城主,所以而來的罷?可見這個城主還真是壞透了,哥哥們沒有怨枉他。
不過我這個人有一最大的特點,就是無論哪裏都能睡……直到又有人推醒我,真是討厭啊!
“喂……喂喂……起來起來,天亮了啊,你是要進城麼,有通行牌麼?”
“什麼啊?”有一瞬間的迷茫,但很快的,我一屁股翻身坐起來,發現自己原來正躺在城門的正中央,擋著道。
那個看城門的看似是軍官的大叔狐疑的上下打量我,然後怪異的盯著我的臉。
我臉上長了什麼嗎?我忙用手一摸,呃……不好意思,剛剛睡得太香甜,口水都將衣服弄濕了,現在八成嘴角邊有一條白印子。我尷尬的笑了一笑。真是太失禮了喲。
那守城門的大叔和別一位年青的小夥子都指著我笑了起來。呃……我真的有這麼可笑麼?真是討厭。剛剛他們好象不是說要什麼通行牌的麼?
通行牌?這是什麼東東?
“沒有通行牌可不能進。”最後他們笑的沒力氣的時候,才嚴肅的提醒道。
不能進?哥哥們給我的包裹裏麵沒有通行牌啊,信裏麵也沒有提及要通行牌的,而且也沒有說明怎麼去弄到通行牌啊。
現在怎麼辦?打道回府?
我轉過頭,望向身後,寂寂古道荒無人煙。無際的草原依著漠林遠山,天地間仿佛唯我一人。
回去?路都不知道怎麼走,又沒有吃的,又沒有馬車,這回可真是進退不得了。
我再三哀求,隻差沒下跪了,眼前這一老一少二人竟是鐵石心腸之人,眼皮也沒眨一下。
難道硬闖?那先要問過他們手裏的大刀了。
嗚……
“怎麼回事?”有個低沉的聲音就在我身邊響起。
我轉過頭,瞪著一堵穿著黑衣的牆,然後緩緩的抬頭……仰頭,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人是打哪裏蹦出來的?
地下?天上?我不由的仰視天俯瞰地。
正當我三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那老少守城人麵露憐憫之色,聲音竟然含著無比的挽惜之意,異口同聲道:“這小兄弟,沒有通行牌。”
“哦……”那黑衣高人無比熱誠的說道:“我帶他進去也就是了。”
我疑惑的盯著那雙過份熱情的雙眼,又看看守城人一付‘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不由的伸手撓撓頭,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老少守城人身形向兩邊一閃,不再擋著城門……這是不是意昧著我可以進去了?
我那個開心啊,忙向他們點頭哈腰,再三感謝。
但是進入城門之後,我不得不開口道:“這位大叔……現在可以放手了麼?”我盯著被黑衣高人用力握著的手,想抽回來,可是對方的力道竟似鐵鉗。
“大……大……叔?”黑衣高人的臉色變得似他衣服的顏色般。
我慌忙改口道:“對不住了,大爺。”
黑麵神居高臨下逼視我,眼中的熱切已經換成了一片肅殺,他從牙齒縫中崩出兩個字:“白癡!”
當我回神之際,身旁已經沒有他的身影了。
我再一次看天看地,左看右看,不禁撓撓頭,最後腦子裏浮現四個字:飛天遁地。
哥哥們說原城的人跟他們城主一樣凶惡,果不期然,沒進城就遇到三位難侍候的主。
此時晨光微露……大街上竟無一人,靜悄悄的,仿佛來到了異域幽冥。
隻見城裏的清石板街道寬敞又幹淨,街道兩邊的房宅堅固又好看,看來這是個有錢的城。要是能在這裏工作一定能掙很多錢。當下我就決定,殺了城主以後,就在城裏擺個小攤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