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海讓李永峰坐了下來,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然後也是很無奈的說:“我這個老弟呀,實在是讓我不省心,別的本事不上進,惹禍的本事,逐漸升級,雖然他很是頑劣,但是他也能看出好壞人,他能得罪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李永峰說道:“少爺,得罪了什麼人?這就得問小少爺去,我也是一籌莫展。”
許文海愁眉苦臉的說:“看守所,或者是刑偵警察,我都跟他們挺熟,一般的小事,不會拘留我老弟的,就是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他們也不會難為我家的,裏麵必定有問題。”
李永峰說道:“我已經跟刑偵交涉過了,可是他們說什麼都不同意,交多少保定金都不可以,說是上麵已經下來命令,他們也不敢違抗,隻能按照指示辦事。”
許文海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慢慢的說:“看樣子我許氏集團,在錦城,還不夠根深蒂固,人情來往方麵,還是沒有做到位,要不然這些警察,,不能難為我們家,就是有什麼困難,也應該當麵說出來,我們好去解決。”
許文海說話之中,掏出手機,沉思了一下,然後撥打過去一個電話。
他撥打這個電話是,顧天下的電話。
“老顧呀,我是許文海,老弟的事情,你可能也知道了,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顧天下笑著說道:“原來是文海呀,我正想打電話跟你說一下情況,關於老弟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許文海聽得一頭霧水。
“請您解釋明白,我有些聽不懂。”他以為顧天下,是推脫之詞,所以才有此一問。
顧天下愁眉苦臉的說:“你就不要怪老哥了,這是上邊的命令,來自省城,要求徹底嚴辦,並且拿出相當的證據,不過嘛,縣官不如縣管,過幾天老弟,就會平安歸去的,不過有一件事情非常棘手。”
許文海聽得一愣:“請問,什麼事情那麼棘手?”
“我們行偵科,接到了一個匿名包裹,裏麵放的全是對老弟不利的證據,憑這些證據,老弟就夠判個十年八年的,也不為過,如果遇見嚴打,起碼也得三四十年,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顧天下停頓一下子又說道:“這些證據裏麵,最嚴重的就是,老弟和一些女孩的事情,把人家女孩弄得懷孕了,老弟還不負責任,逼得那女孩跳樓自殺了,就憑這一件,就構成了謀殺罪,兄弟,你要諒解我的難處啊。”
許文海聽得都快哭了,恨弟弟不務正業,弄出這麼多是是非非來。
“小弟拜托你了,無論如何,也要給我老弟想想辦法。”
顧天下為難的說:“不瞞許總裁說,在你來電話之前,省城已經下了,要嚴辦你弟弟這個社會渣子,必須槍斃,絕不手軟,所以我給您打電話,許總裁,您要有個心理準備。”
顧文海聽得頓時就落淚了:“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弟,如果你能想出辦法,我給你五千萬,你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