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玲聽得很是驚異:“奶奶,這話怎麼說呢?”
許春燕望著風天行的別墅,慢慢的說到:“從那女孩的反應來看,你還判斷不出來嗎?那女孩的氣質,在邊防特級武警的位置上已經不低了,可是他對風天行畢恭畢敬,這就不難看出,風天行的位置,比她還高出一頭,有那麼一些人,不願意暴露,總是愛隱藏自己,低調辦事,所以要從他的氣質判斷,不能看他是乞丐,就判斷他是討飯的。”
許佳玲沉思了一會,她的腦袋很是聰明,隨即就明白了過來。
隻不過它被風天行麵容感到迷惑,那外表那麼忠厚老實,他就是富二代,已經勉強通得過去了,要說他是邊防,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她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
在她的印象之中,風天行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物,並非和富二代,和邊防有關聯,許佳玲對他的印象,始終是不敢苟同,在腦海之中就是拐不來這個彎。
在她看來,作為一個軍人,要像他父親許教練似的,剛直不阿,寧折不灣,有打不倒的軍人氣勢,可是風天行,作為一個軍人,最重要的,鉤槍扳機的食指,竟然被人打斷了,而且被打成重傷,像這樣給軍人丟臉的人,怎麼能算是好軍人!
許春燕好像是看出孫女想什麼?再次的說道:“問題可能不像你想象那樣,風天行可能執行什麼任務?被罪犯包圍,才被打成這樣的,他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
時間轉眼即逝,很快到了第二天旭日東升,風天行坐著劉雨婷的轎車,來到錦城特級管理學校,從轎車上下來,隨即劉雨婷駕駛著轎車走了。
馮浩宇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很遠就說道:“風哥,昨天那一仗打得真過癮,我親自撂倒了七八個,還親自打倒了李小虎,我一想起這事情,就連做夢都樂。”
風天行看見馮浩宇高興的樣子,差一點點樂出聲來,因為馮浩宇穿的服裝沒有換,身上隱隱約約還有血跡呢。
“你也不嫌棄,瘮得慌,換換衣服啊,看那血跡斑斑的。”
馮浩宇看了笑道:“你就不懂了吧,風哥,這叫紀念,這件衣服今天穿一天,以後我要保管起來,成為我一生的珍藏之物。”
風天行聽了輕輕的搖搖頭,心中暗暗的想到:“在邊防的時候,幾乎每個月都負兩次輕傷,或者弄得軍裝都是血跡,如果要是珍藏的話,那如何能珍藏的過來?”
馮浩宇看見風天行的臉色,就好像自己說話是小兒科似的,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不就這幾個血點沒事,等待下午來上學時候就換。”
有李小虎的手下來到這裏上學,看見風天行在門口站著,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風哥……風哥,馮哥,好!”
然後他們就走進了院裏,風天行望著他們的背影,看樣子咱們的企業,得迅速建築,要不然這些人畢業了,就沒有什麼事兒幹了。
馮浩宇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咱們是得加快步伐了。”
風天行臉上掛著微笑,對著身後的學生說道:“大家都聽清楚了,在北城樹林新收的兄弟,咱們大家都要互相愛護,互相關照,昨天是生死拚搏的對手,今天卻成為了咱們的兄弟,咱們以後的命運,都相連在一起,必須做到共同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