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燕一提起風天行,就氣得咬牙切齒,母親年輕的時候,在外麵沾花惹草,留下了我,結果生了我,不管我,像野孩子似的把我扔到外麵,而且她和她老公把風天行弄回來養,一想起這個,她眼珠子都紅了。
許文海笑眯眯的說道:“我我的小寶貝,我辦事難道你不放心嗎?那可是十拿九穩,把劉夢瑤綁架了,廢風天行,那是早晚的事情。”
許文海一提到劉夢瑤,就恨得牙根都疼,打了自己的老婆和弟弟,如果要不是她,弟弟如何能走進看守所,再往出弄,就弄不出來了,也不知道劉夢瑤找了什麼人?今天把她綁來,非得問清楚不可。
他一想起這個,眼睛都快冒出火來,恨不得把劉夢瑤馬上綁架來,才解心頭之恨。
像劉夢瑤這樣的女漢子,說什麼也要品嚐一下女漢子的滋味。
就在許文海憤怒的時候,傳來了“咣咣咣”敲門的聲音。
許文海聽得很是高興,你到旁邊坐著去了。
吳秋燕聽得心中喜悅,慌忙走到了許文海的對麵,裝作冰清如玉的樣子。
許文海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向門走去.........
一邊開門,一邊問道:“冷總,事情辦得怎麼樣…………”
他的話還沒有問完,後麵的話,就問不出來了,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就連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吳秋燕嚇得瞪大了眼睛,嘴張得大大的,再也合不上了。
原來,一個冰涼的槍口,頂在了許文海的腦門上,散發著死神來臨的煞氣,一瞬之間,嚇出了一身冷汗,雙腿也哆嗦,差一點點尿到褲兜裏。
他嚇得麵如土色,向後退了幾步:“你……你們是誰?幹……幹什麼?”
拿槍頂住他腦門的,正是風天行,劉雨婷隨後走了進來。
“給我老老實實的坐下,再動我打爆你的頭!”
許文海慢慢的坐下,他畢竟是豪門的大少爺,事情經過的多,轉眼之間就緩過神來。
他家資產雖然是沒有百億,但是也是億萬豪門的少爺,經過了許多不平凡的風浪。
他穩定了一下情緒問道:“你們是誰?咱們究竟有什麼冤仇?請你說來。”
風天行冰冷的說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不要說些廢話!”
他麵如冰霜,如同冬日的寒流似的,又圓滿了殺氣,讓許文海感到膽戰心驚。
許文海就是再厲害,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
風天行剛回來的時候,吳秋燕在楊家見過,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風天行會這麼厲害。
“你是…………”
“你趕快給我住口!”
風天行左手的槍,對準了她的腦袋:“如果你再敢吱聲,我就送你去見你姥姥。”
風天行左手握著槍,目光如同無形鋒利的劍,嚇得吳秋燕,麵如土色,尿都嚇到褲兜裏去了,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劉雨婷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倆剛才還不是摟摟抱抱的嗎,幹嘛那麼躲躲藏藏的,趕快到裏屋床上,互相抱抱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