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保鏢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默默站在風天行的背後。
許文海也沒有追問,對風天行說道:“風先生,咱們兩家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冤仇,這些主意,都是我姨媽求我做的,你可以去找她,你把我集團股市弄得下跌,我認了,我們兩家這點事情就算扯平,不知你意下如何。”
許文浩心中想到,我現在有十多個人,可以說是,不怕你們這五六個人,就是不妥協,也不敢明目張膽把我給毀屍滅跡了,你就是不願意放我走,你也得鬆手放我回去。
隻要你把我放了,我安全了,以後有時機再找你報仇也不遲。
許文海第二次說:“咱倆去掉我姨媽這點事,咱們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冤仇,你看我回去如何?”
風天行聽了,冰冷冷的說道:“誰說咱們沒有什麼源頭?你派冷俊去綁架我的女人,那就是該死。”
他的話音一落,臉上立刻雲滿了殺氣,一瞬之間,籠罩了整個單間。
許文海聽得一哆嗦,心都在顫抖。
“風兄弟,你要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可以把事情做絕,你現在得罪了楊氏集團,你又把我們許氏集團往死裏弄,樹敵的太多,恐怕是不妥吧,古人說得好,冤家易結,不易解,這是又何必呢,現在我這裏有十多個人,你這幾個人,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吧,做什麼事,得留條退路,你說呢兄弟。”
此時的許文海心中怒火,在騰騰燃燒,讓他走出這個單間,回到許氏集團,他就可以找道上的人,把風天行置於死地。
可是現在不可以,在這單間裏,自己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憂,雖然是保鏢找來了人,誰知道這幾個酒囊飯袋,是不是人家的對手?這些他得考慮。
風天行聽得笑了:“看在你和吳秋燕有一腿,給許氏集團造成了,上市股份下滑的份上,那就對你說個明白。”
許文海聽得一笑:“您請說?”
風天行說道:“我從來沒有把楊氏集團放在眼裏,隻不過看在楊叔叔的麵子上,我才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如果我現在殺了你,就像踩死一隻蟲子那麼容易,滅你們許氏集團,本就不用我伸手,你們集團現在偷稅漏稅,又搞皮包公司,坑害百姓,我相信蒼天有眼,會懲罰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人的。”
許文海聽得大吃一驚,我弄得偷稅漏稅,欺騙商家,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下可毀了,如果傳揚出去,警察就得立刻找上門來。
一瞬之間,驚得一身臭汗,他,蒙圈了。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了冷俊的老婆,那就一定是冷俊泄露出去的,如果那樣可毀了,為了一時快樂,竟然葬送了整個集團,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暗暗叫苦的時候,冷俊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慌忙叫道:“冷總,過來了?”
冷俊沒有搭理他,也沒有走向他,直接走到了風天行麵前,恭恭敬敬,鞠躬一禮。
“風老板,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給您辦妥了。”
風天行點點頭:“好,讓您受累了。”
冷俊笑道:“能為風老板效勞,是我最榮幸的事情。”
說完走到了許文海麵前:“許總裁,風老板,不是你能夠擺平的,話已至此,請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