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二十瓶白酒!”
夏文龍嚇的一哆嗦,二十瓶白酒,喝完了,還不得自燃呢。就是自燃不了,那也燒得腸穿肚爛,進火葬場了,他渾身有些哆嗦了,差一點點,精神崩潰。
作為地頭蛇的老大,說什麼也不能向小白臉低頭,那可是一大恥辱,必須一舉致勝。
兩個人一連氣,又喝了兩瓶白酒,陳秀娟又擺上了第六瓶白酒。
風天行倒是沒有什麼?大蘿卜臉不紅不白的,看著夏文龍。
可是夏文龍就不行了,臉色通紅,如同紅布似的,都快冒出火來,說話也有些結巴了,腿也有些站不住了,酸軟軟的感覺。
“風……風兄,咱們……還喝嗎?”
陳秀娟看見風天行神態自若,就好像是沒有喝過酒似的,在看夏文龍臉色通紅通紅的,都快噴出火來,連眼珠子都紅了,像瘋狗眼睛似的。
她的心中很是喜悅,又從箱裏拿出兩瓶酒,起開瓶蓋,放在了兩個人麵前。
風天行拿起酒瓶:“夏哥,請!”
這可要命了。
夏文龍的臉色巨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隻好拿起酒瓶,打腫臉充胖子。
“咕咚咚!”
嘴對嘴灌了下去。
風天行看了,又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夏哥,真乃好酒量,請!”
兩個人一連氣,喝了七瓶酒,那乃是高度52度的牛欄山白酒,兩個人如同喝啤酒似的,嘴對嘴的吹。
夏文龍心中想到:“歌舞廳裏可能就是沒有北大荒白酒,如果有北大荒六十度白酒,風天行,這個酒瘋子,可能就得把北大荒白酒搬出來,如果是那六十度的白酒,更要命了。”
兩個人,不知不覺九瓶酒下了肚,夏文龍暗暗的說道:“光喝酒,沒有下酒菜,這不扯犢子呢嗎,一會還不把自己喝得自燃了呀,要早知道他是酒瘋子,我說什麼都不會跟他喝酒的。”
一口菜都沒有吃,每個人喝了九斤高度白酒,純屬是要命的切磋。
兩個人喝到了第十瓶酒的時候,風天行的臉,還是不紅不白的,夏文龍越喝越害怕,這風天行,究竟是什麼人呢?喝了這麼多的白酒,還是那麼坦然自若!
風天行笑眯眯的說道:“夏哥,真乃是好酒量,你隻管放心大膽的喝,這酒錢我付了。”
夏文龍聽得心裏暗暗的大罵:“你奶奶個腿的,就是喝十箱白酒,才多少錢呢,真乃是損透了,想借著白酒殺我,這人,真是殺人不用刀,我真算是服你了。”
風天行微笑著說:“看樣子夏哥是不服啊,小陳,再給我們每人上三瓶白酒,不醉不歸!”
“我靠,真是瘋了,再喝三瓶,不要命了嗎!”
隻見風天行依舊像沒喝酒似的,說話也很是自然,可夏文龍就不行了,臉都快冒出火來,說話也結巴,每邁出一步都踉踉蹌蹌,就好像要跌倒似的。
兩個人喝到第十一瓶酒的時候,夏文龍實在招架不住了,直往衛生間跑,差一點點,沒把腸子吐出來,吐得他很是難受,一點點精神都沒了。
夏文龍站在地上搖搖晃晃,眼前金星銀星閃爍,他的酒量,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再喝的話,就是不醉死,也得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的起不來,把人給喝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