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學了跟沒學也差不多,她得從頭教起,從基礎開始下功夫,鑒於她的年紀跟自己差不多,才十歲,也還是大有可為的,必競曲英的資質要比陸冠英好得多。

想起來,書中陸冠英是慣於用劍的。既然他資質有限,與其像郭靖那樣,江南七怪的功夫都學了,學得多了卻一樣不精,還不如專精一樣,打定主意,隻教陸冠英內力和劍法,而曲英先練基礎功,等基礎打好後,在根據她的情況因才施教。

見她在°

陸冠英雖然才十五、六歲,已經是太湖水寇的首領,統領太湖各寨水盜,但明顯沒有出過遠門,一路上,都好奇的四處張望,可是從他處理事務,又可看出行事十分老道,的確是個有能力的領導者。

如果陸冠英是在現代社會,或是個白手起家的老板,或是個大企業的CEO。他明顯更適合統籌而非武力。陸冠英同時也是個很付有同情心的人,這一點,從他們一路行來,不斷減少的行李就知道了。琴音也不攔他,心地善良雖然容易上當,但總比麻木不仁要強。

“啊!!!!!!!!”遠處不斷傳來的慘叫聲,吸引了琴音和陸冠英的注意力,兩人停住馬,凝神望去,隻見十幾個大宋的士兵在不遠處的村子裏,燒殺搶虜。

一些房子在雄雄烈焰裏燃燒,一些房子還沒燒起來,卻不斷在向上冒著黑煙,婦女孩子的哭喊聲,老人的慘叫聲,男人咒罵著拚命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這一幕,頓時激怒了俠骨柔腸的陸冠英,不等琴音說什麼,他已經一帶馬衝了出去,琴音頓時黑線,你就這麼衝過去,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有沒有高手?萬一沒敵怎麼辦?無奈隻好跟著打馬隨在他身後。

陸冠英揚起馬鞭就抽,頓時被他抽翻了好幾個士兵,琴音早從袋子中掏出幾枚石子扣在手中,那些士兵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從一戶人家中又衝出來一隊人馬,打頭的是個將軍模樣的家夥,馬背上還橫放著個婦人。

陸冠英怒極,也不管地上那幾個掙紮著,想爬起來的士兵,直接棄了馬,一躍而起,抽出長劍向那騎馬的將軍刺去,將軍見狀,不慌不忙,抽出長槍迎了上去。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陸冠英的劍離對方還遠,將軍的槍已經刺到了他的咽喉,他人在半空又來不及變招,琴音運起彈指神通,石子彈在長槍中間,硬生生的將長槍的方向改變了一些。

僅這一下,就使得原本刺向陸冠英咽喉的長槍,滑過他的咽喉,從肩旁一槍走空。

但陸冠英的長劍卻沒有改變方向,這一下功夫已經向著對方的胸口而去,將軍不愧是精於馬上打仗的好手,臨危不亂,將馬一帶,掉轉馬頭,硬是讓過了這一劍。

琴音暗歎;可惜了,這將軍身手還不錯,隻可惜不思報國殺敵,隻知魚肉百姓。陸冠英穩穩站在地上,揮劍在刺。

將軍身在馬上,占了優勢,陸冠英這一劍刺的位置很不得力,琴音彈指神通直打馬腿,那馬吃痛狂奔猛跳,即使那將軍騎術不錯,還是被甩了下來。

在馬下他比在馬上武藝差了很多,打來打去,和陸冠英戰成了平手,趁這會兒功夫,琴音飛石打翻了好幾個想與將軍圍攻陸冠英的士兵,其他的士兵見勢不妙,發一聲喊,作鳥獸散。

那個因為馬發狂也摔下馬的婦人,掙紮著站了起來,淚流滿麵,忽然發足狂奔撞上前麵的土牆,倒地身亡了。琴音呆呆的坐在馬上,她本來是可以阻止的,但是她完全沒想到這婦人會尋短見,等反應過來她已經撞上去了。

“她為什麼……?”琴音傻傻的望著婦人倒在地上的屍體,喃喃地。

村裏的幸存者三三兩兩的聚集了過來,有聽見她話的人看著那婦人,歎了口氣道:“剛才在屋裏,這位李家嬸子,被那狗官糟蹋了,她……”

琴音恍然,她是一個現代人,即使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十年,但與她生活在一起的,是視世俗禮教如無物的黃藥師,和還不懂這些的黃蓉,還有一個根本不通世事的老頑童,一直以來,她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這個朝代的禮教、製度、規則!

還帶著現代人慣有的思維模式,沒有想到宋朝禮教甚言,一個失去了清白的女子,在這個時代是活不下去的,可琴音真的不明白,這又不是她的錯,為什麼社會卻容不下她呢?

如果琴音一開始就是宋朝人,懂得這個時代,那麼以她的身手決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