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揮舞,刺倒了最前麵的兩名軍士,四名軍士在這兩名軍士倒下後,拿著長矛刺了過來,四人分進合擊,自成一套路數,黃裳身形一矮,從四人中間滑過,回身橫掃,將四人中後麵那兩人砍翻在地,抖手向另兩人打出鎖魂針,也顧不上看打中沒有,直接展開身形,長劍指處向轎中刺去。

“大人?”下馬來的將軍驚叫一聲,飛身而起,手中大刀砍向黃裳,黃裳感覺身後風聲甚惡,足尖一點,身形抖然拔起旋身險險的避開此刀,那將軍去勢不改,長刀轉而橫劈,向著黃裳攔腰砍來,黃裳如今臨敵經驗已經很是豐富了,自然不會慌亂,舉長劍架開此刀,兵器交擊,傳來一陣金鐵交鳴之聲,火花四賤。

那將軍感到一股強勁的力量從刀身上傳來,隻震得他虎口崩裂,身形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黃裳要的就是這點時間,反手一劍刺入轎中,卻感覺刺了個空,長劍橫掃,將轎簾斬斷,才發現轎中空空如也。快速的掃了一眼轎中,隻見那轎中尚有一些泥土,這麼看來,之前轎中確實有人,肯定是見煙霧起,立刻下轎跑了。冷笑一聲,輕輕一縱,躍到轎頂,居高臨下,腑視著長街上。

此時煙霧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長街早已沒有人跡,不遠處,正有一隊隊士兵向這邊趕來,兩旁的茶樓酒肆,商鋪小販早已嚇得關上門。不遠處,一個穿著二品文官服飾,身形略胖的男子,正拔腿向著離這裏最近的一隊士兵跑去,邊跑還在邊喊:“救命啊,救命。”

黃裳長嘯一聲,聲音響亮的叱道:“張知同,你生為朝廷命官,不為朝廷盡忠,不為百姓謀福,反而勾結金人,通番賣國,我黃裳今日將替天行道,誅你這國賊於此。”考慮到今日一戰後,朝廷肯定會大力追拿凶手,到時候不勉驚擾普通百姓,是以他幹脆留下名姓,勉得他們抓無辜的人去頂罪。

卻不知,緩過來的將軍本來執著長刀,正要向他在次攻擊時,聽得這話,卻一時愣在了那裏,手下一緩,沒有出手。黃裳喊完這話,直接從轎頂躍起,輕功全力展開,身形有如鬼魅般,向著張知同衝了過去,張知同邊往後看邊向那邊跑,見此情形,駭得失聲尖叫,尿水長流,一股騷味傳來,“救命,誰能救得本官,本官賜他黃金千兩,教他高官能做,駿馬得騎。”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這麼一喊,當真就從緊閉的一間酒樓中躍下二人,一人用掌、一人使刀,擋在了黃裳身前,黃裳大怒,眼看離張知同隻有一步之遙,怒喝道:“讓開,黃某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那二人也有意叫張知同知道救他的是誰,立刻一人一句,揮舞著刀掌說:“在下孫定邦,人稱‘長刀如虹’。”

“在下孫定國,人稱‘單掌開碑’。”

“無名小卒。”黃裳不屑的冷哼一聲,擔心讓張知同跑掉,不想浪費時間,身形展動,左手施展‘劈空掌’劈向孫定國,右手長劍展動,施展‘玉漏催銀劍’襲向孫定邦,二人大駭,完全沒想過此人竟能分心二用,施展不同的武功分擊二人,哪敢大意,凝神接招。孫定國一生浸淫在掌法上,自負當今天下除了裘千仞和五絕,絕對不會在掌法上迅於誰,直接運足功力,單掌向黃裳打來的一掌迎去;孫定邦但見那劍慢慢漫悠悠的,來勢不急,打算閃開此招,舉刀劈向黃裳;

說起來太慢,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雙掌相觸,那孫定國隻感到一陣排山倒海的勁氣向自己逼來,慌忙後退,慘叫一聲,被擊得摔出去好幾步,吐血倒地;另一邊的孫定邦也不好過,他本來以為閃開了那慢騰騰的一劍,誰知那劍勢籠罩極廣,封死了各個角度,孫定邦臉色慘白,這一刻真是後悔,不該冒然出手,胸口一痛,下意識的看向胸口,隻見那劍已經沒入了他的胸口,慘然的向長劍抓去,那劍卻突然被抽了出去,孫定邦連慘叫都沒有來得發出,就倒地斃命了,臨死前最後的念頭是,這小子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武功?黃裳看都沒看倒地,一死一傷的兩人,去勢不改,快速的向張知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