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三十幾歲,長是頗有幾分姿色、徐娘半老的中年婦人斜靠在門邊,拉了拉耳際的秀發,言語有些輕佻的說:“喲!是你這小兔崽子啊,全城戒嚴,你不去巡街,跑老娘這兒來幹什麼?”
“大嫂,瞧你說的,這不是王大哥著我帶兩名貴客來這兒投棧麼。”阿才陪著笑。
那婦人其實早就看到黃裳二人,隻是不確定,這時聽阿才說了,才歡喜的扭著腰走到黃裳麵前,風騷的將手放到黃裳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笑道:“好俊的公子啊,真是貴客啊,小柱子、小卓子,快來招待貴客啊。”
黃裳一陣黑線,他以為古代社會很保守的,正要讓開婦人的手,段經玉已經衝了過來,一把打掉婦人的手,嗔道:“放尊重點。”
婦人也不生氣,上下打量了段紅玉一番,輕輕笑道:“小丫頭,不會搶了你的情哥哥的。”
段紅玉小臉頓時紅了,下意識的看向黃裳。黃裳扶額,道:“給我五間上房。”
“好嘞。”婦人一聽,眼睛發亮了,大主顧啊,歡喜的招呼著二人進去了,阿才順手拿了個蘋果,一溜煙的跑了。
黃裳將段紅玉安置在上房以後,將包袱放在她那裏,在房間裏四處檢查了一番,正要說什麼,店小二走了進來,手上還拿了壺茶,點頭哈腰的說:“客官,茶。”
“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還有,我沒叫你,不用在來了。”黃裳隨口吩咐著,給了小二一點碎銀子將他打發了。
隨手關上門,將門插好,喝了口茶,也順便檢查一下這茶裏有沒有下藥,然後對段紅玉說:“我有些事情要辦,出去一會兒,晚點就回來,你千萬不要離開這房間半步,有人敲門,隻說我們有事,不管是誰都不要開。”
段紅玉不明其意,卻還是乖乖的點點頭,黃裳暗歎,這樣沒有社會閱曆的女子,還真是不讓人放心,怎麼蓉兒初次離家,就那麼讓人放心呢?人跟人真是不一樣。打開窗子,從那裏翻了出去。
黃裳七彎八拐的從另一條路,順利的來到了明教所在的巷子,之前來時在那頭的巡城官兵還在那裏閑聊沒有離開,幸虧從這頭他們看不到自己,果然自己從別處繞過來是對的。迅速閃到門口,趁那些官兵沒有注意到自己,輕輕的以暗語手法扣門,很快的門就開了,裏麵冒出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看黃裳臉生,疑惑的望著他。
黃裳看了那群官兵一眼,掏出薑襲給的令牌遞了過去,那人拿過令牌仔細看了看,還給他將他讓了進去。
這宅子從外麵看很小,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跨院,哪知內裏居然另有乾坤,在年輕人的帶領下,黃裳轉過好幾進院落走到最裏邊,一處很幽靜的院落。在裏麵是一名青衣的中年男子,和一名赤色服飾的青年男子,青衣中年男子黃裳曾經見過,是明教五行旗厚土旗掌旗使,名叫赤通,不過二人並沒有說過話,青年男子就不認識了。
有求於人,態度自然要好,黃裳立刻施禮道:“這不是赤旗使麼,黃裳有禮了。”
赤通站起身來,回了一禮,朗聲大笑,很是熱情的拉著黃裳入坐,道:“原來是黃少俠,好久不見,不知少俠怎麼會來我明教分堂?”其實他更好奇的是,薑龍王怎麼會把明教的令牌給一個外人?“這位是這裏的分堂堂主汪錚,這位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