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言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楚邦林,牽著蘇夢安的手轉身就走。
楚邦林別的不行,臉皮厚倒是第一名,他無奈之下隻好賣慘。
“五哥,你別走哇,我都跟兄弟幾個打包票了,他們今晚就是為了看嫂子還有孩子的。”
楚邦林慘兮兮地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冷澤言。
“你打的包票關我什麼事?”
冷澤言莫名其妙地說。
這本來就不關他的事,他提醒過楚邦林不要在群裏亂說話,楚邦林這個大嘴巴子管不住嘴,現在就是咎由自取。
冷澤言一臉正氣,楚邦林無語,因為嫂子在你手上啊,這話他是不敢說的,冷澤言這暴脾氣一上來說不定還揍他呢。
“五哥,你翻臉無情。”
楚邦林指著冷澤言控訴道,冷澤言挑起一邊眉頭看他,更覺得他莫名其妙了。
“我隻對你嫂子有情。”
冷澤言抓住機會就表白,這怕不是情聖轉世,楚邦林真是壞了腦袋才會讓冷澤言有機可乘。
“……這杯狗糧我先幹為敬!”
楚邦林右手虛握呈杯狀,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仰頭幹了這杯虛無的狗糧,可是他還是不甘心呐,加大了賣慘的砝碼。
“可是,我會被哥幾個搞死的,他們知道我放他們鴿子,一點會往死裏灌我。”
楚邦林捂著心口痛哭著說。
這樣子看在冷澤言眼裏,就是矯揉造作,可是看在蘇夢安眼裏就是不忍心了。
“沒事,正常辦就是了。”
蘇夢安大方得體地說。
“果然還是嫂子善良。”
楚邦林見嫂子都開金口了,那肯定就是有戲了,立馬拍狗屁道。
“當然善良,不善良怎麼可能被你的人打了,還替你說話?”
冷澤言毫不留情地給了楚邦林當頭一棒,剛湧起的興奮勁立馬跌到穀底,楚邦林感覺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一陣一陣的。
蘇夢安暗地裏偷偷掐了冷澤言一把,冷澤言微轉頭看了她一眼,蘇夢安正嗔怪地瞪著他,冷澤言喉結動了動。
想吻她,冷澤言不合時宜地想,所以現在更得盡快地回家了。
楚邦林哪裏知道這事已經被他弄巧成拙了,現在冷澤言暗潮湧動,強壓著吻蘇夢安的衝動,他反而被冷澤言的這句話說得有點愧疚。
蘇夢安背上的傷確實是自己飯店的保安打傷的,看冷澤言這著急的樣子,估計還挺嚴重,他就更不好意思央求蘇夢安了。
哪有打傷了別人,不讓別人療傷的道理,楚邦林頓時也有些為難,人也消停了。
蘇夢安見狀開口緩解尷尬:“不用取消,我真的沒什麼事。”
她真的覺得身上的傷不算什麼,也不想掃了冷澤言朋友的興。
楚邦林因為這句話更愧疚了,蘇夢安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怎麼可能被打了一棍子還沒事呢,楚邦林覺得她就是在強撐。
“好了,安安,他們都不是外人,不用管他們,讓他們鬧騰去。”
冷澤言知道蘇夢安在意別人的感受,但是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的傷吧,他委婉地勸蘇夢安道。
“也對,我們兄弟幾個關係鐵著呢,嫂子還是回去養傷吧。”
楚邦林看冷澤言給了一個台階下,便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既然楚邦林都這麼說了,蘇夢安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默認了。
在他們臨走前,楚邦林又攔住他們。
“我剛才忘了說了,五哥,要是方老太爺因為這件事找你麻煩,你要告訴我。”
楚邦林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想到方老太爺也不是吃素的,冷澤言兩次都搞了方家的孩子,肯定早就得罪方老太爺了,他怕冷澤言受到報複,瞬間義氣大發,提醒著冷澤言。
“告訴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