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安也來勁了,好奇地問賭注。
“賭個茶葉蛋。”
冷澤言平淡地開口道。
“噗。”
蘇夢安無言以對,這是什麼賭注啊,果然就不應該跟這個老東西好好說話的,老不正經,老是逗著她玩。
“塗好藥了嗎?我都涼了。”
蘇夢安被扒光了衣服,身體的熱氣早就散了,現在她覺得有點冷,不過還好冷澤言是熱乎的,蘇夢安靠在他身體汲取了一些熱量。
冷澤言早就塗好藥了,隻不過他想抱著蘇夢安,所以一直沒動,現在蘇夢安主動問他,他當然不會老實回答。
他向後躺倒在床上,蘇夢安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倒了下去,蘇夢安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要爬起來,被冷澤言眼疾手快地抓住,壓在了身上。
“運動運動就暖和了。”
冷澤言說著身體力行地向上頂了頂。
蘇夢安接到暗示,不自在地臉紅了,她發現冷澤言越發地不要臉了,居然讓她在上邊,她氣得牙癢癢,低頭在冷澤言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冷澤言覺得蘇夢安這是在撩火,雙手把蘇夢安箍得更緊了,兩個人之間沒有了距離,直到進入彼此的身體裏。
冷澤言及時關掉了床頭燈,兩個人融入了黑夜,依稀間床被裏會傳來些許痛苦又快樂的呻吟,還有越發急促的喘息……
運動過後蘇夢安是暖和了不少,身上的汗摻和著冷澤言的汗還有些許不明液體,可是累也是真心實意的累。
冷澤言倒是越運動越精神,他抱著疲憊的蘇夢安一起去浴室洗了個鴛鴦浴,蘇夢安累趴在冷澤言身上,任由冷澤言伺候,後來蘇夢安一貼著床就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蘇夢安緩緩睜開眼睛,她還在床上躺著,向窗外看去,居然天還是黑的!不對,蘇夢安有點恍惚,這該不會是第二天吧!她居然睡了這麼久,天都快黑了才醒。
她有點頭疼,這運動的後勁也太大了,冷澤言真是……太無恥了!
正當蘇夢安在心裏罵著冷澤言的時候,房間門哢嚓一聲打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跑來進來。
“媽媽,你醒啦!”
蘇慕君歡喜地問。
“君君。”
蘇夢安看見蘇慕君就歡喜,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媽媽,你還疼嗎?”
蘇慕君想起蘇夢安的傷,有點擔心地問。
“不疼了。”
蘇夢安微笑著對他說。
“爸爸的藥最好用了,媽媽的傷一定會好的。”
蘇慕君又開始誇冷澤言了。
“嗯,乖。”
蘇夢安看著蘇慕君這天真的樣子,都不忍心說冷澤言的壞話了。
冷澤言哪裏是為了塗藥啊,分明是另有所圖好吧,蘇夢安的腰到現在都還疼呢。
偏偏蘇慕君還有臉崇拜的神情誇獎冷澤言,蘇夢安真想說他爸爸就是個老流氓,好讓蘇慕君看清冷澤言的真麵目。
但是這樣說好像對孩子的成長發育不太好,畢竟這種事怎麼跟孩子解釋?
斟酌了片刻,蘇夢安還是應和蘇慕君說:“嗯,你爸爸的藥真管用,媽媽現在不疼了。”
“爸爸真厲害!”
蘇慕君真心實意地誇獎道。
那可不是,真心厲害,床上功夫更厲害,搞得蘇夢安現在都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