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下唇,容華隻得主動拉過了他的手臂,從他的臂彎上穿過。這時袁紹好像才驚醒過來,有了動作。他笑著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容華的後腰,將人再互看一眼,一同將酒含入了口中。
等酒咽下喉嚨袁紹就拿開了她手中的酒杯,就著兩人交叉的手順勢吻住了她沾著一點酒水的紅唇,將那粉嫩的唇含在嘴裏吸吮了幾口,滿足地不肯鬆開。
容華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因為成婚前喜娘沒跟她說喝完交杯酒後要接吻的。
喜娘們見宗主這麼急不可耐,忍著笑意互相看了看,然後忙不迭地說了一串兒的喜慶話,這才呼啦一下子一湧而出,連帶著把逢春和融秋兩人也扯了出去。
“楚楚,楚楚,楚楚……”袁紹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在口中含糊地喊著她的名字,深情的呢喃讓她禁不住軟了身子,主動圈住了他的脖子。
袁紹單手將容華抱了起來,另一隻手又掃去了床上的桂圓、蓮子、花生和紅棗,然後才輕輕地把女孩放入了柔軟的被褥中,壓著她的身體繼續吻著她的紅唇,她的額頭,她的臉頰。
“大哥,別,難受……”容華縮了縮脖子躲開男人不斷湊過來的薄唇,雙手伸下去要推開男人在她身上作亂的手。
“哪裏難受?大哥幫你看看?嗯?”袁紹卻曲解容華的推拒,將她的雙手拉起來,一手扣住壓在了她的頭頂,身子往下低了低,用另一隻手解開了她層層疊疊的嫁衣。很快,新娘的嫁衣就被除去,隻留下一件白色的裏衣,金色的肚兜在裏衣中若隱若現。
袁紹呼吸一頓,隨即炙熱了起來,一隻大手不斷撫摸著她的身體,急切地想要感受她。
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但隻要一碰到容華,他那些自控力就通通見鬼去了,以前沒有得到她以前他還能強忍著,可自從三年前與她的那一夜後,隻要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親親她,抱抱她,見她衣衫半露時,更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了。這也是他常常在第二天早上被容華踢下床的原因——情不自禁做得太過了。
“啊——大哥!”容華低呼一聲,卻見那毛茸茸的大腦袋已經湊到了她的身上,用嘴咬住了腰上的係帶,扯著它一拉,然後又咬著裏衣的邊將它掀開,露出了雪白的小腹。
容華隻覺得身上微涼,忍不住扭動了幾下,卻偏偏觸碰了男人最要命的地方,惹得袁紹呼吸更加急促起來。他低頭吻住她細腰的左側,密密麻麻的親吻就從這裏開始向著全身蔓延,剝開了裏衣,扯走了肚兜,退下了褲子,直到他吻遍她的全身,讓她徹底軟成了一灘水。
“楚楚,我的新娘。”袁紹低喃著,穿過她的後腰,將細腰握住,虔誠地送上了自己的身軀。
“啊——嗯,輕、輕點兒!”容華叫了一聲,看著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她覺得自己好像醉倒在了這名為袁紹的美酒之中,主動閉上眼睛,抬起肩背與他熱烈纏綿起來。
這一夜,被翻紅浪,直到桌上的紅燭都燃燒殆盡,袁紹才不甘不願地摟著已經累得低泣起來的女孩停下了索要。他感歎一聲最是苦短春宵月後,吻去了女孩睫毛上的水潤,輕輕拍哄著她雪白光滑的背脊,等著她入睡。
容華埋怨地瞪了男人一眼,隨即累得沉睡了下去。袁紹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等她睡熟後才吩咐下人準備好沐浴的東西,抱著她清洗了一遍後擁著她也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