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將煉靈火周圍的圖騰之力收了回來,萎靡的煉靈火一點沒有想要逃跑的跡象。精美的藍焰炬靠了過去,煉靈火歡欣雀躍地跳了上去,透明的火焰瞬間將藍色的火焰全部擠了出來,像是異火的驕傲,它不允許高貴的自己與卑微的凡火共處一室。
方山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等方山吸收了煉靈火,這藍焰炬短時間就無法使用了。藍焰全部消失,對於白曉楠的戰鬥力影響不可謂不大。
“沒關係的。”白曉楠笑著說道。她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藍焰炬隻能存在一顆火種,煉靈火的進入隻能讓藍焰消失。
“我去那邊采一株通靈草,就在這裏等我,然後我們就回去。”方山間附近還算安全對白曉楠說道。
“一株通靈草?你不需要嗎?”白曉楠問道。
“我有煉靈火,通靈草對我沒什麼用,給你采一株就夠了,這裏詭異還是盡快離開的好。”方山說道。
“那你要小心,我會在這裏等你的。”白曉楠心中甜蜜對方山叮囑道。
方山離開的白曉楠,一個人向枯樹林走去,四周陰氣沉沉,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他隱約已經知道了這裏是什麼地方,那個臉星洛也隻是聽說沒有去過的地方。
果然靠近一些,所有的東西映入眼簾。這片樹林十分廣闊,裏麵漆黑一片,種的也都是一株株鐵樹,樹枝如刀槍一般堅硬。原來在遠處看著一片朦朧的原因是因為樹枝上都掛著東西,是一張張人皮,臉上仍然還保留著死前的痛苦和恐懼。他們是活生生插在鐵樹之上,然後用邪惡的祭祀讓他們骨肉分離。和冤魂海裏的冤魂和白骨山上的骷髏武士一樣他們不會死,哪怕是現在他們也沒有死,日夜忍受著痛苦地煎熬。
人皮迎風招展,下麵確實一片生機盎然,綠的野草,紅的野花。它們都是上古遺留,在這個大陸上早已經滅絕。在草叢的深處星星點點地長著通靈草,因為太過珍貴,即便是在這裏也沒有過遍地都是的泛濫。
這裏的通靈草也是身高三尺三,隻有一葉分成三片,這三瓣葉子都是鬱鬱地墨綠色,要比穀外的通靈草的品質要好不少。
離方山不到三丈就有一株,它亭亭玉立,身邊的野花也要遜色不少。
人皮招展,通靈之墓這樣的絕閉空間在這裏竟然會產生風聲。四周狂風呼嘯,夾雜著人皮的哀嚎,說是淒涼還不如說是讓人毛骨悚然。冤魂海的冤魂和白骨山的骷髏武士是慘,但是並沒有這麼驚心動魄。
方山心生憐憫想要毀掉這麼鐵樹森林讓這些人皮超脫,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一步走錯產生的結果隻能落下深淵。
他緩緩靠近通靈草,這樣的實物圖騰之力是無法憑空攝起的。周圍隻有風聲,草聲,還有痛苦的哀嚎聲,他更加小心防止墮入墓主設下的險境。
通靈之墓的墓主不知道是什麼人,心思邪惡,手段更是通天徹地,這墓中陪葬的通靈境強者何止千萬。冤魂海、白骨山還有這拆皮穀,哪怕是最邪惡的魔鬼也不一定能想到如此惡毒的方法,這不僅是死亡,而是死後身軀化作守墓的侍衛,靈魂仍然需要人手無盡的煎熬。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方山麵前,他警惕地往後閃去。瘦骨嶙峋,麵容枯槁,這不就是將他帶到通靈酒館的老人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也是為了尋找通靈草而來?
“你很不錯,竟然能找到這裏。”老者欣慰地說道,臉上好像德高望重的長者看到出息後生那種表情。
方山並沒有回答他,傳聞中這位老者是一名聾啞老人,現在卻他麵前侃侃而談,而且還是這個地方——一個隻有傳說沒有人到過的拆皮穀。他彎著腰像一頭驚起的豹子,冷冷地看著老者,提防著對方有什麼企圖.
“不用緊張。”老者看出了方山的心意,他看了一眼身後的通靈草,通靈草無風自動竟然徑直地向方山飛了過來,“這個給你,帶著那個女孩走吧,以後不要回來,這裏已經不是你們能夠參合的地方。”
方山看了看懷裏的通靈草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老者麼有惡意,不然他已經死了。以這用圖騰之力禦物的能力他就萬萬不能,他看不透老者,這隻能說明老者比他的實力強太多。他突然想起酒館老板說的話,沒有化神境的實力不要在惹事,難道說的就是眼前這位老者,他已經是化神境的武者了?
如果說每個通靈境的武者是一個傳奇,那麼每一個化神境的武者隻能用傳說來形容。通靈境是每個武者的夢想,化神境則是更遙遠的夢。突破化神境他們連想都不敢不想,因為太困難了,整個大陸也沒有幾位化神境的武者,他們都被冠名與“武皇”,就像妖武皇梁野一樣。至於向天妖這樣的隻能說是,他不屑於“武皇”的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