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瑛姑顫微微的用手指著他,神情激動的說。
黃裳長歎一聲道:“我姓黃,老頑童是看著我長大的,他教了我很多功夫,我打小就喜歡跟他玩,這首詩是有一次他吃醉了酒,吟出來的,我聽此詩,飽含相思之意,便知他一直在思念著某人,卻苦於和我爹打的賭,而不能離開桃花島前去尋她。”
“真的嗎?”瑛姑麵現喜色,追問道,又想起伯通陷在桃花島,自己苦心鑽研奇門術數之學,就是為了去救他,誰知竟連黃藥師的兒子都比不過,要如何才能救得伯通?今生今世還能在見麼?
“他的武功極高,已經離開了桃花島了,現在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我不久前才在臨安和牛家村見過他。”
“真的?”瑛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歐陽克聽出點意思來了,想不到老頑童那麼瘋瘋顛顛的人,也有人對他一往情深,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若有所思的華箏,心道: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我真的該在繼續下去嗎?這段時間,我已經很少在想她了,是時候該埋葬這段感情了,華箏,你能忘了他,和我在一起嗎?他知道自己對眼前這位善良的蒙古公主,已經動了感情,癡癡的看著她。正好,華箏也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對,歐陽克試探性的向她伸出手,華箏低下頭,歐陽克心中一痛,失望的看著自己的手,正在這時,華箏顫唞著將白皙的小手放入他的手中,臻首仍是低垂,歐陽克大喜,緊緊的握住這隻小手,感覺今生今世也不會在放開了。
莫愁也聽懂了一些,急忙給黃裳幫腔道:“是真的,我和裳哥哥一起在黃山遇到他,我們一起來到了臨安,後來我受了傷和他們分開了,裳哥哥又在牛家村遇到了他。”
瑛姑麵現歡容,看了莫愁一眼,道:“你們是去找南帝治傷?”
“是的。”黃裳心道:來了,看來這回,我們要代替蓉兒和郭靖,成了她害南帝的棋子了。
果然,瑛姑立刻按照原著騙蓉兒和郭靖那樣,給了他們三個錦囊。
黃裳假裝感謝的拿了三個錦囊,眾人做了晚飯吃了,睡下休息。
次日一早,幾人辭別瑛姑,尋到車、馬離去繼續去找南帝,陸展元見他們已經有了地圖,知道自己在無辦法跟著,一定要跟隻能是找死,隻得悻悻離去。
依著地圖所示,眾人一路前行,大約走了一天,來到桃源縣。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繼續走,走了七、八十裏地,道路越來越狹窄,馬車已經無法通行,黃裳將莫愁抱到馬上,與他同騎,段紅玉也隻好下車來,讓曲英帶著她。眾人扔下馬車,打馬緩緩而行,又行了一段路,道路更回狹窄,連馬都走不了,黃裳無法,這麼危險的路,實在不放心莫愁自己走,隻得背了莫愁繼續走,臨行前,吩咐車夫就在山下等候,車夫見這麼險峻的山路,本來就不敢上,聽他這麼說,歡喜的應了,在山下守著馬。
華箏不懂武功,歐陽克顯然也不放心她,拉著她的手小心前行,曲英拉著段紅玉,一路上行。又行了一段,不遠處隱隱傳來水聲,黃裳向著水聲走去,那水聲在山中回晌,轟轟洶洶,愈走水聲愈大,待得走上嶺頂,隻見一道寬闊的大瀑布從對麵雙鋒之間奔騰而下,如同一道白龍一般,聲勢驚人。從瀑布望去,旁邊立著一茅屋,茅屋不遠處的一顆柳樹下,坐著一個身披蓑衣的漁人。黃裳心中大喜,看來終於是到了,漁現身了。
黃裳背著莫愁,向著漁的方向下嶺,走了好一會兒,眾人走到了茅屋旁,這裏地勢開闊,黃裳將莫愁放下,四處打量,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走?漁忽然哈哈大笑,從瀑布中鉤出一條全身金燦燦的怪魚來,黃裳忍不住好奇的望了一眼,才看出來原來這條金閃閃的怪魚,就是娃娃魚,這玩意家裏養著幾對呢,當下失了興趣,繼續打量四周。隻見那山勢奇特,山石滑溜,寸草不生,大瀑布奔流而下,隻有漁放在瀑布中的船才能通行,看來隻能搶得漁的船才能過去。低頭沉吟,忽然想起段紅玉,招手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