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回到家,悄悄地想溜進自己的房間。
“站住,王瀝川同誌。”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小秋,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出來的。”白起咧嘴笑了一下。
“怎麼才叫故意?肖白起。”
“瀝川他不出來,我隻能麵對你啦!”
“他不出來,沒關係,可是你為什麼冒充他。”小秋有些生氣。
“人家,人家不願意看到你失望嘛!再說,小英也希望看到你高興。”
“下次,不許叫我小秋,叫謝小秋,明白嗎?”
“好嘞!”這就沒事了,白起偷偷地抹了一把汗,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突然有些怕這個女孩了。
萬一哪一天,她一生氣,離開這裏怎麼辦?
“老實交代,冒充瀝川過幾次?”小秋腦子裏閃過那些和瀝川的親昵動作,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僅此一次,就被你識破了,我真的不敢了。”白起一臉誠懇的樣子,小秋暫且相信了他。
“白起,把你的那個契約書拿過來,我要再加一條。”
“還加啊!”
小秋拿著自己的那頁,大聲地朗讀起來。
七:如果肖白起無故冒充另外一人,合同立刻作廢。
“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那樣做了。”
良久的沉默。
“白起,對不起,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小秋軟了下來,作為已經不是很熟的朋友,白起做得夠好了。
“沒關係,隻要你願意,小英高興,我完全隱退都可以。”
“爸爸,我餓了。”
不知什麼時候起,小英對白起越來越依賴。
“好嘞!我給我們小英做飯去嘍!”白起抱起小英,走了出去。
小英,到底喜歡的是哪個爸爸呢?小秋看著爺倆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這幾天,瀝川幾乎都沒出現過,小秋的臉越來越陰鬱了。
她真的好想瀝川出來,一次次看向白起。
晚上,小秋病了,她的胃越來越不舒服,也發燒了。
看著臉色蒼白,軟軟地躺在床上,又不肯去醫院的人,白起又急又上火。
想照顧她,但倔強的小秋根本不給他機會,對著焦急的白起,勉強露出個笑臉。
“你去睡吧!我真的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再說了,條款上也沒有照顧彼此的義務哦!”
“什麼時候了,你還提那些,作為朋友,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真的不必要。”小秋再一次拒絕了白起。
夜很靜,白起悄悄地來到小秋的床頭,摸了摸額頭,還是很燙。
“瀝川,是你嗎?你讓我等得好苦。”
白起遲疑了一會兒,咬咬牙,輕輕地說了句,“小秋,我來了。”
瀝川回來了,小秋好像吃了靈丹妙藥,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把燈打到了最大的亮度,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白起。
“真的嗎?”
“是真的。來,先敷一下額頭,降下溫怎麼樣。”
小秋乖乖地配合著。
清晨,小秋的燒退了,也有了食欲,喝了一大碗粥。
“瀝川,你好幾天不來了,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