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默默的望著玉兒,摸著她的秀發,而玉兒則趴在淩宇的懷中睡著了,也許是一隻精神緊張的緣故,玉兒睡的特別的沉,淩宇幾次想要叫醒她,她都沒有反應,而淩宇此時全身刺痛,自己又起不來,隻能將自己的衣物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自己再開啟神農靈氣恢複受損的身體。
於此同時屋外,整個筒樓村的的村民們都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之中,家家都拿出自己藏匿起來的糧食,肉類和美酒,眾人圍著篝火唱著山歌,跳著他們特有的舞蹈。
那些獲釋的囚犯們則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舉著海碗拿著烤好的牛腿等食物,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人人臉上都掛著豪邁的表情,這麼多年的憋屈終於一掃而空,從今以後可以堂堂正正的行走在這片天空之下。
而最開心的要數小撲滿了,這家夥不虧是個吃貨,眾人也沒見過它,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隻是隱隱覺得它應該是淩宇帶來的,於是熱情的招待它,加上小家夥天生賣萌功夫獨到,眾人被它逗得前仰後合,凡是有它出現的地方,準會是笑聲一片,大家都非常的喜歡它。
而它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好吃的,好喝的,統統都進了它的肚中,人們喜歡它之餘,不免好奇的想要知道它這麼小一點點,是怎麼吃下那麼多美食佳肴的。
可是小家夥卻一點都不介意,任由這些村民們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還不忘擠眉弄眼賣萌一番,引得大家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折騰了整整一晚,大家猜意猶未盡的紛紛起身告別回到自己的家中,那些沒有地方住宿的囚犯,幹脆就背靠背的休息了起來,甚至一些人更豪言,天為被,地為席,準備從此夜宿村口。
雞叫三遍之後,整個村子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大家都沉沉的睡去了,村外不時傳來幾聲野狗的吠叫聲,其中還夾雜著幾聲母雞下蛋的聲音。
而廖老爹的家中,小撲滿吃飽喝足鑽進山神印中休息去了,隻剩下淩宇守在慕容玉兒的身邊,玉兒此時睡得正香,絕美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臉上掛著羞澀的紅潤,讓人忍不住想要俯身去親她那俏皮的小嘴。
淩宇起身向著屋外走去,腳步輕盈幾乎聽不到聲音,而另一個屋子內,廖老爹和她老伴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對他們老兩口來說,兒子回來了,就是希望回來了,昨天他們是僅次於小撲滿,鬧得最歡實的人了。
吱呀一聲房門的響動聲,淩宇邁腳走出了廖天穀的房子,看著東倒西歪睡得滿地都是的被自己救出來的囚犯,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總不能讓他們永遠這麼餐風飲露下去,這不是個辦法,對了兀突骨那廢棄的寨子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說吧他身影一閃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際之中,同上次的趕路不同的是,這次他將沿途每個村子的人都拜訪了一邊,將兀鷲寨覆滅的消息告訴了他們,家家都非常感謝淩宇為民除害,而淩宇從身上掏出很多當初從螺旋沙城歸來時兩位城主送給他的離別禮物,還分給了每家不少的晶石幣,讓他們好好用這些錢置辦些衣物和糧食。
眾人將他奉為救世主,再世大仙,淩宇撓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顯然他沒有預料到自己的饋贈,竟然會引來如此大的麻煩,他隻能不停地跟村民鄉親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最後無奈之下他也隻能一邊被村民跪拜,一邊將他內心的想法跟大家夥說了一遍。
原來淩宇想讓他們每家每戶的壯勞力跟著自己去一趟兀鷲寨,他想將那個地方改成一個集散中心,方便周圍的村寨和過往的商家建立中轉站和交易所,也讓一些無家可歸之人能夠找到一個棲身之所,眾人聽到淩宇的話語,紛紛表示沒有問題,別說是壯勞力,就算讓他們這些孤兒寡婦上陣也不在話下,甚至有些古稀之年的老婦人也嚷嚷著要盡自己的一份力。
淩宇謝絕了這些熱情的老大爺,老大娘,隻是吩咐村中還尚存的壯勞力等會去兀鷲寨集合,他先去將那裏收拾一下,就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周圍千裏範圍內的村落被他一一通知了一遍,他又利用自己的神力,配合著土之靈氣,開辟出無數的寬闊道路,將周圍的十裏八鄉全部連接到了一起,空中有簡易的纜車向著中心的兀鷲寨連接過去,纜車上淩宇雕刻了很多的聚齊符篆,使得它們可以自行吸收周圍的靈氣變成纜車的動力。
經過他反複試驗後,發現已經萬無一失了,才頭也不回的想著兀鷲寨的方向駛去,地麵之上浩浩蕩蕩的人群向著兀鷲寨的方向前進著,地麵之上塵土飛揚,每個前往兀鷲寨的壯年漢子們,臉上都洋溢著自豪的神情,腳步沉穩有力,身上都背著鐵鍬,斧頭,榔頭,鐵錘這些鍛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