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皮剛剛繼任王位,必須做出些什麼來讓自己的臣民看到,讓它們對自己有信心,於是銀皮做了與淩宇幾乎一樣的事情,隻不過淩宇做的乃是敲山震虎的手段,但是卻尋了一個比較懷柔的辦法來解決周邊的危機,可是妖族天生好戰,用懷柔的辦法根本不足以震懾這些喜歡了殺戮的家夥,唯一的辦法就是鐵腕,用武力來強迫它們屈服,用武力來強迫它們離開,這才是妖族不二的生存法則。
自古到近都是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是這個世界永遠的準則,隻有這樣自己的種族才能夠生存,隻有這樣自己的族民才能夠存活,以戰止戰是一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如果按照銀皮以前的樣子,他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可是如今不同了,他繼承了鼠族的王位,他現在是鼠族的皇者,由不得他多做打算,強壓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主人,這裏交給我就可以了,我需要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如果你在旁幫忙的話,勢必會讓它們認為我是仗著你的勢,而我如今身為萬窟之王,正是需要一個機會立威,所以...”
淩宇輕輕拍了拍銀皮的肩膀,開口道:“我明白了,那我先去把二爺他們放出來了,事後可能還有一些事情要與你商量商量。”
銀皮輕輕點了點頭,將隨身攜帶的噬魂短槍交給了淩宇,公孫三娘在此刻看了銀皮一眼,後者也看了她一眼兩人雖然沒有說話,可是意思已經傳達到了,當初的誤會也已經解除,現在銀皮所麵對的也正是三娘日後所要麵對的,雖然種族不同可是命運是共通的,三娘輕輕點了點頭拉起慕容玉兒的手追著淩宇的腳步向著礦洞深處走去。
那些鼠妖原本非常懼怕三娘跟淩宇,即便是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慕容玉兒也讓它們覺得非常惶恐,隻不過礙於銀皮的關係,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等到淩宇他們離開的時候,黑塔等萬窟山脈僅剩的戰力齊聚在了銀皮的身邊,那些妖鼠亦環繞在銀皮的四周,這時候萬窟百將之中一位年老的妖鼠開口問道。
“主上,那些人類對您太不敬重了,而且他們之前還對我們大打出手,而且還將我們囚禁了起來,您是我們的皇,這事是不是應該解決一下,而且那些人類肆意盜掘我們的財富,而且任意殺戮我們的族人,這筆賬是不是應該跟他們也算一算。”
銀皮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後者瞬間感覺全身冰涼,這個時候黑塔猛地向前一步,指著對方吼道:“血毛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兒子那是死有餘辜,處置不處置不是你學毛說了算,難道你還要教我們的皇如何做事不成?”
那名叫做血毛的小老頭看到黑塔那一雙瞪得滾圓的眼珠子,怏怏的嘟囔了幾句,然後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黑塔冷哼一聲繼續守衛在銀皮的身邊,銀皮心中一暖想到了淩宇跟自己舉薦過這個傻大個,說他性格耿直忠貞,是個可以依靠的好幫手,如今一見的確是不同凡響。
黑水告訴了他兩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他以最後的殘魂凝聚了噬魂鼠最後一脈,現在正在光門深處的魂胎之中,他希望銀皮能夠留下噬魂鼠這最後的一脈,並許諾銀皮他的這一脈長大後會成為他的皇妃,另外一件事就是銀倫的孩子當初並沒有死,黑水雖然重權勢,可是在最後時刻還是放了銀倫後代最後一命,隻是黑水不知道這孩子最後跑哪去了,他希望銀皮有朝一日能夠找到銀倫的孩子,讓萬窟三王重現於世。
就在銀皮心中感慨之時,天空突然泛起黑黑雲,七道青雷劃過天際,一個龐大的黑影出現在了銀皮的麵前,用不屑的眼神望著他,黑塔瞪著雙眼一副睚眥欲裂的樣子,一下擋在銀皮的麵前,對著天上那個黑影吼道:“獠狽見了我們的鼠皇竟然如此不敬,即便你今天肯乖乖離開這裏,我黑塔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隻見天空之上出現了一直足有百丈大小的怪物,這家夥樣子像條狗可是眼睛與嘴巴極小,嘴角流涎牙齒異常尖利,它的背微微拱起四條腿淩空踏在半空之中,一條粗大的土黃色尾巴夾在兩腿之間,看上去是那麼的畏縮,此時這個披著一身土毛的家夥正戲謔的望著一臉憤怒的黑塔,不屑的出聲道。
“喲~!我當時誰呢,這不是當初讓我打得屁滾尿流的傻大個嗎?以你那渺小的修為能奈何的了本王嗎?不過隻是有些蠻力而已,怎麼著...現在有人給你撐腰了就不把本王看在眼裏了是嗎?當初我們三百妖王能夠將你們萬窟山脈一鍋端,今天也依舊不例外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