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在征求時小念的意見,但是手裏的動作卻不曾停下,惹的小姑娘不斷的抗議,但很快,所有的抗議都被吞沒在吻裏。
漸漸的——
徹底的——
沒有的聲響了,隻剩下低低的喘/息聲,昏黃的燈光,交織倒影的是一對纏/綿的身影,大床隨著動作,發出聲響,月光透著窗簾的縫隙,就這麼灑在地上……
一片曖/昧和旖旎交織而過。
……
說不清的感覺,交雜了這麼多年來太多複雜的情緒,漸漸的把時小念逼上了一條絕路,再沒了退路。
顧南城迥勁的眸光看著懷中的小姑娘,粗重的呼吸撲麵而來,汗涔涔的胸口,眸光深處,盡是掠奪,剩下的就是繾綣和深情,一瞬不瞬。
一直到情緒徹底的平複下來,他才寵溺的在時小念的紅唇上重重的偷了一個吻。
時小念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那是羞澀,貓瞳忽閃忽閃的,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她的眼神定定的看向了顧南城的肩頭,好半天沒了反應。
“怎麼了?”顧南城順著時小念的視線看去,然後低低的笑了,“自己咬的都不記得了?”
時小念囧了下:“……”
“也不知道你當時什麼心那麼狠,下口那麼重,就算傷口好了,疤痕怎麼都沒退掉。”他很淡的笑著,說著以前的事情。
“我怎麼知道……”時小念別扭的動了動。
很快,迥勁的大手在一次扣住了時小念的腰身:“別動。”
某處的反應顯而易見,嚇的時小念的臉色煞白煞白的,那樣的白裏又透著一抹不自在的緋紅,沉了很久:“小舅舅……你……”
“我帶你去洗澡,然後睡覺!”顧南城的聲音低沉有力。
深呼吸後,他重新抱起了小姑娘,心無旁騖的朝著浴室走去,很快的衝洗幹淨兩人,又仔細的把時小念的頭發吹幹,然後才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骨節分明的食指就這麼穿過小姑娘的發絲,眸光繾綣深情:“這幾年真的從來沒想過我嗎?”
那視線落在掌心的發絲上,眼神卻變得複雜的多。
六年前,他堅定要小姑娘重新留起長發,六年的時間,小姑娘的頭發已經齊腰。
他貪戀掌心這種絲滑的感覺,更貪戀長發那一張俏生生的小臉,清純卻又妖嬈,混合的毫無為何感。
更貪戀這個人,刻意為自己留起的發。
時小念抿嘴不吭聲。
顧南城卻低低的笑了:“你的頭發留長了。”
“我明天就剪掉!”時小念嘴硬的頂了一句。
結果這人的笑聲更明顯了,壓低的嗓音帶著磁性:“口是心非!”然後就仔細的替時小念蓋好被子,“睡覺!”
而後,房間的燈被關掉,隻留了床頭的小夜燈。
大手摟著小姑娘的腰身,聞著那清新的沐浴乳的香氣,那是一種滿足,六年來從來不曾有過的滿足。
這一覺,兩人睡得很沉很沉。
——
翌日清早。
門口輕微的動靜,就已經讓顧南城醒了過來,看了眼床頭的時間,才剛剛清晨7點。
沉了沉,他再看著身邊仍然睡得安穩的時小念,很輕的下了床,穿好衣服,這才小聲的朝著門口走去。
“舅姥爺!”厲昕恬忽閃著大眼,看著顧南城,“你怎麼從小念的房間走出來,你們昨晚在一起嗎?”
“小念有點不舒服,舅姥爺進去看了下,所以不要吵小念,等小念睡起來了,就沒事了,可以嗎”
麵對厲昕恬的詢問,顧南城麵不改色,每一句話都說的剛剛好,絲毫不讓任何人起疑。
厲昕恬點頭,聲音也跟著小了:“那我們不吵小念了,我早上想吃舅姥爺做的粥可以不可以?”
然後她又小小聲的開口:“這樣的話,會不會很麻煩舅姥爺。”然後想了想,大眼眨巴眨巴的,很是奶萌,“會不會趕不上去迪斯尼。”
顧南城低低的笑了,很是性/感:“我保證,一定趕得上,可以嗎?”
“真的?”厲昕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我最最喜歡舅姥爺了!!!”
說著,就像一隻無尾熊一樣的貼了上去,親昵的蹭了蹭,一臉的撒嬌,萌的人軟了心:“舅姥爺,回豐城我還可以不可以找你做飯給我吃呀。”
“當然可以。”顧南城溫柔的笑,然後頓了頓,“恬恬要和舅姥爺生活在一起嗎?”
“當然好啊。”厲昕恬點點頭。
顧南城牽著厲昕恬的手,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遍說:“是一直生活在一起,可以嗎?”
“啊?”厲昕恬微微一愣,“那小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