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怎麼爛了?」她訝然的瞠大眼。
「哼!」
「王爺是在生我的氣?」她小心打量他的神色。
「你說呢?」斜瞟了她一眼。
這種火藥味十足的口吻,她想否認也難啊,「王爺不必如此惱怒的。」
瞧她說得這麼容易。「如果我把一個女人當著你的麵摟抱在懷,你做何感想?」
她臉色微變,抿了抿唇,沉默。
「來人哪,馬上給王妃準備香湯沐浴。」他一定要洗掉那個男人的味道!
「王爺——」
「難道你想戀著他的體溫?」他的神情立時籠上暴戾之色。
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疾厲神色,葛飛花嚇得不自覺地後退數步。
「怕我?你如果真這麼愛他,怎麼不就此隨他而去算了?」‖思‖兔‖在‖線‖閱‖讀‖
別氣,這隻是他一時暴怒之下的口不擇言罷了。可是眼眶還是不自覺地紅了。
嘶嘶之聲大作,片刻之間,她身上的天藍色衣袍已經化作片片飛花散落一地,隻餘貼身衣物。
「王爺。」感到又羞又惱。這樣她如何走出書房?
穿透紗窗的晚霞落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宛如染上一層玫瑰般的色澤,美人珠淚盈眶,此時此景,輕易的惹起他隱忍多時最原始的衝動。
「王爺!」驚呼聲中,她被人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壓在書房內的軟榻上。
「你是我的妻。」他呢喃般的輕語。
這個她從來沒有否認過。
「而我們尚未行周公之禮。」
羞赧之色迅速染遍她的身體。
「現在如何?」
魅惑的聲音傳入葛飛花的耳中,俘虜了她的心,讓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害羞的將臉扭向一旁,算是默許了。
「我們回房。」
她倏地麵對他,微微一怔。
玉麵含笑,「洞房之夜還是應該在臥房,日後不妨再到其他地方試試看。」
她被他的話轟得滿臉通紅。
從衣架上拿來他的一件外裳,給她罩上,然後當著王府眾人的麵,毫不避諱地將她抱回兩人的臥房。
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晚到的愛意溫存。
牡丹初綻承雨露,一片春色繞畫梁。
說不盡的旖旎春光,道不完的歡愛之情……
纏綿過後,月牙已傾。
香帷之內,恩愛兩人兀自耳鬢廝磨,同體相纏。
「累了嗎?」
「嗯。」
「今夜鴛鴦始成雙,本王這小登科真是姍姍來遲啊。」
「……」他是在向她抱怨嗎?
「叫人幫你沐浴吧。」
「我倦了。」疲憊的聲音嬌軟無力。
「那算了。」
「王爺的氣消了?」
「早消了。」他在她唇上輕印一吻。現在她整個人都已經是他的,沒把那男人氣死算是便宜他了。
「天晚了,早點睡吧。」感覺他的明顯意圖,她想用話打消他的念頭。
「娘子莫非是在暗示什麼?」他把她的話當耳邊風,邊說邊落下吻。
困倦的杏眸瞬時迸射出一抹火焰。
「為夫的氣是消了,可火還很旺。」他一副「我也很無奈」的神情。
她因他的磨蹭而體溫遽升。這人怎麼如此的不知魘足?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