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因為流傳出來的都不清晰,不能學習,想知道我跟前輩真正的差距。”語畢無視自家男友,俏皮地向沐靈的方向眨了眨右眼。

拗不過大家,沐靈答應了,隻是小倉清說想要聽好聽的歌,讓沐靈想想最近喜歡的音樂,還要讓沐靈換上漂亮的衣服,以小倉清的話說,沐靈太久不唱了,為了讓大家必須記她,所以衣服不能馬虎,沐靈總覺得這理由有點怪怪。

詭異的是,小倉清拿給沐靈換的衣服居然是一套純白色的小禮服,無論跟歌曲還是跟搖滾都不配的衣服,沐靈懷疑地看著小倉清,卻換來對方讓自己放心的眼神,不得已隻能進入更衣室換衣服。

看到沐靈進入了更衣室,一幫人換了換眼神,然後有幾人先行離開……

走上了曾經很習慣,到現在有點陌生的那條通往舞台的路,有點恍然,曾經熟悉的路,現在已經有點陌生了,曾經熟悉的人,是不是也變得陌生,不是虛構的二維,都是活生生的真人,那麼必不會隻像已然模糊的記憶中那般簡單,總會長大然後改變的。

自嘲的笑笑,真是越加的多愁善感了,似乎沒有回到日本之後,沐靈的情緒都有點不受控製了,開始患得患失的,其實就是可能失去了喜歡的人,其實應該不至於這樣,其實還有很多其實,其實沐靈發現自己放不開切原,其實她對他的喜歡有增無減,她是愛他的,沐靈想。

看著身後的幾人,特別是小倉林,沐靈覺得很愉悅,喜歡唱歌,喜歡TABOO的大家。

站在舞台,環視全場,已經被黑色籠罩,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沐靈的錯覺,今天的清澈相對任何時候,人都來的更少,而且隱隱約約間,她似乎聞到了鳶尾的味道,也許隻是錯覺,畢竟也很久沒過來了,感官偏差也不一定。

「我說要不要幹脆到遙遠的陌生城市 就此沉默呢?

已經厭倦了如此日複一日 來吧就將我奪走吧……」

多少有點希望有人想自己帶走?沐靈不知道,似乎是一個人久了,突然覺得不怎麼高興罷了。

宮野青葉已經很滿意自己的實力了,聽過了那些傳遞的不甚清晰的Caspar的音樂,認為清晰的話,大概會好點,自己隻比她差點,但是現在宮野青葉由衷的明白,自己真的比不上舞台上那個女生,差太遠了,她的哥哥以及大家都太恭維她了。這位前輩,無論是唱功還是聲音都是很完美的,讓宮野青葉最佩服的是,一首歌唱出來,會讓你覺得自己會淪陷在歌中,似乎主唱唱的就是自己的人生,滿布滄桑,緩慢的聲音中,充滿了魅惑以及傲然的雍容。

值得學習,雖然現在的宮本青葉比不上前輩,不過她還有進步的空間,她要努力,絕對要超過這位地下樂團的傳說。

感受到了妹妹的鬥誌,宮野司明白妹妹不是嫉妒而是激發鬥誌之後,徹底地放下了心,同時為自己的妹妹驕傲,搭上了妹妹瘦弱的肩膀,宮野司喟歎,不愧是他的妹妹。隻是宮野司還沒感歎完就被自家姐姐敲了一下,叮囑他加緊時間布置,一首歌的時間不長。

結束了一首歌,沐靈準備下台,卻被小倉清拉住,說讓她站在原地,今天的小倉清真的有點奇怪,連帶其他人都很奇怪。

這時候,清澈的燈一盞接一盞地打開,用麵目全非來形容清澈也不為過,那些大廳中央的桌椅不見了,被盛放的白色鳶尾花取代,散發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溫和花香,原本黑暗中浮動的人影都像約定好一般,全然不見了蹤影,整一個場地隻餘下兩人,一個是沐靈,一個是太久沒見的切原。

站在沐靈麵前的切原跟以前可謂是大大的不同,脫去了稚氣的臉變得深刻立體如同雕塑般俊美,深邃的深綠色眸子,眨動間仿佛泛起一波波的漣漪,薄薄的唇線勾起了自信邪魅的笑容,修長的身軀包裹在白色的西服下,唯一一如既往的,大概就是那頭不變的黑發了。現在的切原是切原,沐靈感覺他又不像是切原,就像惡魔化和平常切原的完美融合,淳樸間不經意流露的自由自信。也是,五年了,什麼都會改變,就像現在的沐靈,有一頭長長卷卷的白發,外出的時候也會化個淡妝。

“好久不見,海帶。”沐靈輕輕問好,五年,真的是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