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打車過來?”
蔣玉琦此時坐在一輛沉默寡言並且彌漫著肅殺氣氛的大車上,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倒是坐在邊上的劉長安,聽到了蔣玉琦的問題之後。耐心地回答道:
“因為去遊輪停靠的碼頭,私家車過不去,那裏已經被地龍銀行給買下來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蔣玉琦不禁想到。
此時已經是聚會開始的時間了,秦十蔣玉琦和劉長安三人如約出發。不過蔣玉琦沒想到的是,他們最後竟然都被趕上了一輛主辦方提供的大巴車。這車上的人也是滿滿的。不過這些人一看都不是省油的燈,從頭到尾車上都沒有出現過一次笑聲。最後蔣玉琦甚至都開始懷疑,會不會車還沒到,這車上的人就打起來了。
“我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們三個人坐在倒數第三排,蔣玉琦靠著窗戶,隻能通過看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來表達自己不安的心情。
“怎麼了?”
秦十有些好奇地問道,他前麵一排人似乎是陌生人,彼此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就覺得這裏麵的氣氛太奇怪了,要是忽然有人殺人我都不覺得奇怪。”
秦十聽了之後,竟然沒有安慰蔣玉琦,反而是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很正常,能夠來參加聚會的人你也清楚,大多都是死對頭。比如第一排的那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我已經看到左邊那個男的開始掏刀子了。”
這個時候,他們前麵一排的人回頭看了眼秦十,似乎是認出了他的身份,又乖乖地坐好了。
畢竟秦十戴著自己參加比賽的麵具,不被認出來都難。
蔣玉琦也注意到了第一排的意外,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忍不住問道:
“他為什麼不等到我們上船了再動手啊?”
秦十又貼著她的耳朵給蔣玉琦解釋起來,這動作仿佛是在親吻蔣玉琦的臉頰一樣。
蔣玉琦耳朵紅了,心也有些癢癢的。
“你忘了剛才上車是什麼情況麼,都是直接往上麵推的。很多人都被擠散了。我們是三個緊緊貼在一起,才上來了。這裏麵大部分的人都是落單的,能夠解決掉不是完美?要不然上船之後,你還要麵對他的同伴。”
蔣玉琦哦了一聲,在秦十的分析結束之後,那個男人果然是動手了。
他掏出了那把鋒利的小刀,直接刺向了自己旁邊人的腰部。然而蔣玉琦沒有想到,竟然是旁邊那人拔出槍,直接把對手的腦袋給打開了花。血液就像是一口濃痰一樣噴在了玻璃上,然後慢慢地往下滴落。
蔣玉琦的手都冰涼了起來。
不過她發現,這車子上除了她,幾乎所有人都沒什麼反應。
秦十立刻抓住了她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裏揉了起來。
“別害怕,有我在呢!”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開槍的人忽然站了起來,然後就跟瘋了一樣,對著後排一陣掃射。立刻就有反應不夠快的人應聲倒下了。
開槍的人反而還對著傷口吹了口氣,哼了一聲。
“有的人這麼弱還敢來參加聚會,我這就是提前把沒用的人篩選掉了。”
要不是秦十直接把蔣玉琦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恐怕子彈已經打中了她的額頭。
“這人是瘋了嗎?”
秦十卻撫摸著蔣玉琦的長發,試圖讓她安穩下來。
“這個人我認識,一個特別有名的罪犯。那個時候他就是靠著自己一把槍,殺死了一個監獄的警察,逃了出來。現在應該被收編了。他最厲害的一點就是,看似在亂打一通,實際上每一槍都是要了你的命。”
蔣玉琦頓時起了一身冷汗,這種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個不需要瞄準和冷卻的狙擊手。
“所有我如果能有他這個水平,我們三個實力是不是要提升一大截?”
劉長安笑了起來。
好在那個罪犯並沒有接著殺手,而是靠著那麵有血的窗戶熟睡了。而車上的其他人則都是熟視無睹,沒一個人去替死者報仇的。
要不是一把飛刀從秦十的耳朵旁劃過,順便割下了他的一撮頭發,他都快以為自己可以平安無事地走上遊輪了。
“剛剛是有暗器麼?”
蔣玉琦現在覺得自己就好像誤入了一個真人求生類節目一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死亡。
秦十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大喝一聲:
“低頭!”
十把飛刀從他們的頭頂上劃過。而最可憐的莫過於最後一排的人了,直接被這飛刀給紮成了死人。
那個扔飛刀的人狠狠地跺了跺腳,沒想到秦十的反應這麼快。倒是劉長安,還能一本正經地開玩笑:
“你要殺的人是他,我和他不認識,你剛才都快要誤傷我了……”
話音剛落,一把飛刀就飛向了劉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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