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傑問起自己家的那位二代許平,舒欣看著劉傑,好一會兒,沒說話。
“你別用這種眼神兒看我呀,我可沒得罪你。”舒欣這麼一看,劉傑心裏直發毛,不得不說道。
“你是沒得罪我,不過,你壞了我的好事兒。原本都計劃好的……你說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兒呀?非得和我們家的老爺子說許平在外麵有歌女的事兒,現在好了,那個女人被曝光了。”舒欣埋怨著說道。
“我那麼說,不是想讓你們家老爺子看清這個人渣的真麵目嗎?我是好心,我不想讓你在委屈下去了。”劉傑說道。
“委屈什麼呀?你呀,什麼也不懂。你知道嗎,有那個女人在外麵勾著,我回不回家他都不會在意的,而且我手裏還有他和那個女人的把柄,關鍵的時候,可以要挾對方一下。
現在可好,這件事兒一曝光,雖然那個王八蛋被打臉了,可是,我手裏的那些把柄也沒有用了。最關鍵的是,這麼一弄,那個王八蛋也知道女兒不是她的了,這一下可好,他對那位,沒了一點的牽掛了,在想和他離婚,可就有難了。”舒欣沮喪的說道。
“舒欣,我怎麼沒聽明白呢?現在整個臨河的人都知道那個王八蛋在外麵有歌女這件事兒了,而且那個女的還那麼的不要臉,你不正好借著這樣的機會,和他離婚嗎?這個理由多充分呀?
我想這個時候,你要是真的鬧起來,就算你們家老爺子不同意,也不可能說出什麼了。許平和那個女人的事兒,那可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以老爺子那麼精明的人,他怎麼可能公開的阻擋呢?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罵嗎?”劉傑說道。
“你知道什麼?唉,你也不想想,我們家的老爺子,怎麼可能舍得把舒氏集團的股份分給許家呢?所以,這個婚,按著正常的辦法,根本就不可能離得了的。”
“什麼意思呀?那個許二代在外麵鬧了這麼大的一件緋聞,他們家還有臉要股份?”聽她這麼說,劉傑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
“你以為呢?如果許家要臉的話,怎麼可能在臨河有這麼大的勢力呢?你沒聽人說過嗎,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著。”
“那按你這樣說,就算你手裏有許二代的把柄,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呀?”劉傑想了想,說道。
“那可就不一樣了。我這麼多年不給他們家生孩子,許家如果知道那個王八收在外麵有了孩子,很有可能會妥協的……現在可好,這麼一公開,沒有不知道那個孩子不是許家的了,許家當然不會妥協了。
你呀,正事兒不足,閑事兒有餘。”舒欣瞪了劉傑一眼,說道。
“誰知道你心裏還有這麼多的想法呢,你也不早點跟我說。”聽她這麼說,劉傑呆在那裏好一會兒,才回道。
“我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劉傑,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大戶人家,這些人如果狠起來,絕對不會講什麼人性的,這個歌女就是一個例子。我在告訴你吧,把這個歌女現場抓包的,不是我們家老爺子安排的,而是許二代他爸,是我的那個公公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