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護士連連後退,眼中滿是驚恐。
去給患者用發物容易引起發炎的藥物,瞬息之間,是要人命的事情啊!
蘇冉惡意滿滿的笑著,邪惡的聲音,魔鬼般盤踞在人的腦海中。
“不願意?就憑你那天天找你要錢的酒鬼老公,還有一家子的吸血鬼親戚,或者你每月五千塊錢的工資,能救得了你兒子?”
蘇冉換了個姿勢坐著,見對方臉色大變,有些搖擺不定的樣子,乘勝追擊道,“機會隻有一次,你不做還有其他人。我隻是看在你是那死老頭護工之一的份上才找的你,別以為自己有多重要。”
說完,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幹脆的起身離開。
經過身邊時,揚護士猛地抓住她的手,“等等,我做!”
為了兒子,就算要她的命,她也認了!
蘇冉勾唇回頭,將手心裏的小蠟燭放到對方手裏,“點燃它,給那老不死的聞。”
別怪她心狠,但凡厲嘯堅定一點,早點給她定下婚約,她早就如願以償的嫁給厲北言,給他生幾個可愛的孩子了。
現在落到這麼地步,誰都有錯,他們,都該死!
天空黑沉沉的,連月亮都不見。
兩指放到唇邊壓了壓,對天空做了個飛吻。
女人的臉上,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揚護士孤注一擲的捏緊手裏的蠟燭,一滴淚水從眼角滑過。
孩子們重新回到學校,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
總裁辦公室內,葉子月的辦公桌一再靠近總裁辦公桌,到了後麵,索性直接被搬到厲北言的辦公桌上。
兩人距離很近,一抬手就能夠得到,因此某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上班時間隨時謀取各項福利。
進來彙報工作的秘書長朝著葉子月投去詭異的視線,無聲的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葉秘書。’
葉子月欲哭無淚,“我不是,我也不想的,你聽我解釋哇……”
“爺爺醒了,下班後我帶你醫院看望他。”
莫名的,葉子月有絲緊張,“這算是見家長嗎?”
“算吧。”
她立馬正襟危坐,神情嚴肅,“那我想想我得帶什麼東西過去,爺爺喜歡什麼啊,你仔細給我說說。”
厲北言被她的緊張兮兮逗樂了,與此同時心裏暖洋洋的,像是被什麼烘烤著。
她越是緊張,越是說明她在乎他!
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鎖骨,在上麵種下一個草莓,“他喜歡小孩子,要不你再生一個?”
等他知道自己有孩子時,兩個小家夥都五歲半了,沒能看著他們一天天長大,成了他心裏揮之不去的遺憾。
聞言,璀璨的杏眸瞬間黯淡下去,她聲音低落,“我體質特殊,生兩孩子的時候傷了身子,可能這輩子都懷不上了。”
因為這,她連避孕措施都沒做。
傷到了根本治都不能治,就如同鹿萌母親的身子。
厲北言怔了好幾秒,才抱住葉子月,頭埋入她的頸窩,悶聲說,“生不了就不生了,對不起。”
男人聲音很輕,落到葉子月的心上,酸得她想哭。
“都過去了,我沒有怪你啦,不用對我說道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