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醫生幫腔道,“就是,你別耽誤我們的時間,救治病人,爭分奪秒!”
如果說蔣媛媛是殺人凶手,那麼其餘人都是從犯。
事到如今,除了把髒水全部潑到葉子月身上,他們別無他法!
聞言,葉子月不由得嗤笑。
“你們這樣義憤填膺,差點就讓我信了你們的慈悲心腸。”
蔣媛媛直勾勾的盯著葉子月。
她臉色慘白,眼下青黑,眼皮浮腫,看來昨夜沒睡好,對此,葉子月很滿意。
此時,白心不耐煩了,“證據呢?你不是有證據麼?快拿出來,別耽誤大家時間。還是你根本沒有證據,故意拖延時間?”
她這麼說,這下,不僅是厲震天,連厲北言都對這個母親有些失望。
“母親,你再等等。”厲北言低語。
“既然夫人有要緊事,那我也不賣關子了。”
葉子月鬆開手掌,被煉化成黑點大小的飛蟲,分別飛向蔣媛媛等六人耳朵裏。
那幾個人,隱約覺得耳朵裏進了什麼東西。
還沒來得及掏,就聽到葉子月問,“厲爺爺那場手術,是誰把棉簽放到他顱內的?”
聞言,厲北言他們皆蹙了蹙眉。
她這樣問,能問出什麼來?不如直接拿證據出來。
然而,下一秒。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不知道。”
蔣媛媛說,“是我放的。”
說完,她臉色大變,急忙伸出兩隻手,死死摳住喉嚨!
蔣媛媛急得快要哭了!
她明明想要否認的,可是話到嘴邊,卻不受控製的承認了!
該死該死該死!
蔣媛媛又驚又怒。
同樣震驚的,還有屋子裏所有人。
葉子月紅潤的唇,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她繼續問,“那麼,你是故意放的還是無意的呢?”
蔣媛媛老老實實回答,“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注意力容易被分散,那時候我走了一下神,不小心把棉簽掉進去忘了拿,手術後,我才記起來。”
說完,蔣媛媛蹲下身體,猛地咳嗽。
她似要把肺都咳出來。
天呐,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明明不想承認的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種神秘力量鼓動著她,讓她不得不說實話。
眾人震驚的目光落在蔣媛媛身上。
隻見她臉色漲成豬肝色,死憋著不讓自己說話,卻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她臉上深深刻著心虛。
如果不是她放的,她心虛什麼?
一瞬間,眾人心裏都有了決斷。
葉子月唇角的笑容殘忍,“那你為什麼不說?”
“我不能說,我隻是個實習生,要是我說出去了,我的前途全毀了!”
蔣媛媛臉色猙獰而扭曲,“我想我隻是一個助手,手術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別人隻會懷疑到主治醫師身上,不會懷疑我的,所有我不怕。”
葉子月唇角的弧度驟然平了下去。
她冷笑,“所以,你們就把這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讓一個承擔厲爺爺的責任?”
“是的,你是主刀,隻要把你推出來,我們就能繼續做風光無限的外科醫生。”
“對,沒錯。”
“隻要犧牲你一個,就能保全大家。”
“我們說你故意謀殺,就不用承擔醫療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