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還是在他們身後有一些敵我不明之人的情況下。
夭夭利落的把上衣下擺,一塊被荊棘劃破的布料撕了下來,她左手撫上正在流血的右肩,臉色有些蒼白,那裏被剛才那隻可惡的蜥蜴刺了一個洞,幸好沒有傷到骨頭。
“夭夭姐,前麵有人,5個大人,2個小孩。”她身邊虛無的空氣中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
夭夭聽自己的隊員說前方有人,她側身看看都受了不同程度創傷的隊友,不禁有些猶豫。如果他們沒有受傷的話,她當然不怕,隻是現在大家都有傷在身,萬一和對方起了衝突,那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不利的。能進入這個範圍還完好無損的人,不是運氣好的爆棚,就是實力不弱,她可不相信自己一行人的運氣這麼好,遇到的會是些弱者。敢帶著小孩子到這裏的人一定不好惹。
明知前方有可能致命的危險,還帶著隊友和自己一起衝過去,這不是一個合格的隊長應該做的事情,可要是讓她放棄捉補那隻飛天蜥蜴,她又著實不甘心。那隻蜥蜴可是傷了她好幾個隊友啊,而且它也已經受了重傷,相信他們可以很容易的就能捉到它了。
夭夭身後,被小天扶著的鄭建華雙眼危險的一眯,兩個小孩子,5個大人,那麼八成就是中午遇到的那夥人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猶豫不絕的夭夭,心思微動,一個大膽的計劃就出現在心頭。如果這件事情能成了,那麼自己不僅可以報仇雪恨,彼岸花的整體實力必然受到重創,到時運用得當,說不定他還可以得到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隊長,咱們為了那隻蜥蜴都受了傷了,前麵幾個人怕什麼,難道就這麼放了那隻畜生嗎?我們倒是無所謂,趙靜可是死在了它的毒牙下啊,咱們難道要放棄給小靜報仇嗎?”鄭建華滿臉的悲痛欲絕,視死如歸,“如果隊長你怕了,那隊長就自己回去吧,我鄭建華今天是一定要為趙靜報仇的,又願意跟著我一起去的兄弟站出來”
鄭建華說完,狠狠的一推身邊扶著自己的小天,拖著傷腿瘸一拐的走到隊伍前麵,悲憤的看著大家。
夭夭看著鄭建華有些急切的神色,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眼前參差不齊的隊伍,眼前的小隊有很多事自願加入的新人,她一直都沒有把他們當作是真正的隊友,現在正好也看看大家的反映。
第一個說話的是小天,隻見他憨厚的撓撓腦袋,“鄭哥說的沒錯,咱們是要給小靜報仇。”鄭建華聽著眼前這個憨子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個憨子平時聽不討人喜歡的,但現在他是越看越覺得這憨子變得可愛起來了,隻要有人領頭,這事下麵就好辦了,鄭建華想著,臉上換上衣服同仇敵愾的表情,準備再來一段聲情並茂的煽動話,卻被對麵的憨子一個不過給打斷了。
“不過。。。 。。。為了一個死人,讓大家都有可能送命,好不劃算啊,就像是俺娘說的笨狗熊,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嘿嘿,那些人有小孩,那就一定是中午幫鄭哥你找骨頭的那夥人,他們能殺了那條白蛇,就一定很厲害,就像是,。。。像是。。。像是夭夭姐一樣厲害了在咱們可不能隨便的去惹人家,小天可打不過他們。。。夭夭姐又受傷了,萬一那夥人是壞人咋辦?俺娘說了,壞人都長著一副好人臉,光靠看是看不出來的。俺娘說咧,有事讓俺聽夭夭姐的,夭夭姐讓俺幹嘛,按幹嘛。俺娘還說了。。。”小天傻傻的摸摸後腦勺,吸了一下快到嘴邊的鼻涕,一本正經的說道。
“停。。。”
鄭建華聽著小天一口一個,俺娘說了,聽的都快氣瘋了,這小天真的是個發燒燒壞腦子的半傻子嗎?怎麼拐著彎的罵他是狗熊。
“小天,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咱們這裏十多個異能者還搞不定他們?再說那夥人又不一定會和我們對上,在玄武基地誰不知道咱們彼岸花的名號?什麼也別說了,大家夥有願意跟著我去的站出來,不願去的孬種,我鄭建華就當沒這個兄弟”
“鄭哥說的好我去。。”
“我也去。。。咱們得給小靜報仇。。。”
“。。我也,,,,”
十幾個人中有一大半的人站了出來,這些人有的是被鄭建華的話鼓動的熱血人士,有的是平時和死去的趙靜關係不錯的人,還有的是人是對自己一行人實力太過自負的,想要趁著這次撈點東西的。中午那夥人拿出的白蛇,大家可是都看見了,還有那個女人隨身背著的背簍,看他們的緊張樣,就知道裏麵的東西價值不菲,肯定比那個白蛇要值錢,如果。。。 。。。
夭夭看著剩下的人,再看看走出來站到鄭建華身邊的人,低聲歎了一口氣,“你們要想清楚,去了就有可能回不來了。”
鄭建華身後有幾個人有些猶豫,但隨即想想那很有可能的巨大利益,又穩穩地站住了挪動的腳尖。不是有一句老話嗎,富貴險中求,就算不能弄到那夥人的東西,就那一隻6階的飛天蜥蜴,也夠他們這夥人好好的發一筆了。隊長真傻,白白的就丟了一個6階的變異蜥蜴給他們。不過也幸好她是個傻的,不然自己這一夥人上哪分這麼大的利益去?一下少了一半人,這得多分多少個腦核啊。哈哈,等分了腦核,他們也去基地中心,享受享受有錢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