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鬧別扭(1 / 2)

一家人的所有行為都要被記到每一個人頭上,就像原主家一樣,從來沒占過沈家嫡支的光,卻生生被嫡枝牽連流放,有怨也沒地兒訴去。

現在魏家都指著從魏勳身上吸血挖肉,分家單過無疑是白日做夢,但分不了家也得把日子過的好起來,沈雲芝不是吃不了苦,但人活一世都是奔著過好日子去的,她可不想吃一輩子苦受一輩子欺負,那樣還真真不如死了呢。

如果不是突然得知魏勳沒幾天就要回營了,沈雲芝也不想這麼急著建地窖房,畢竟剛到魏家沒幾天,她也不想讓自己一直是眾矢之的。

可現在沒時間了,魏勳若是不在家,沈雲芝想建地窖房就太難了。隻有把地窖房快些建好,她才能織布掙錢,這樣她才會有在魏家像個人一樣活下去的可能。

而從一開始沈雲芝就沒想過讓魏家人出錢給她建房,因為她從來也沒打算過讓魏家人分享她織布獲得的利益。沈雲芝已經想好了,這地窖房還是她自己出錢建最好,打著沈雲瑛和胡大山的名義,這樣就算以後織布掙了錢,魏家人也不好上手來搶。

沈雲芝仔細考量了這麼久,什麼都考慮了,就是沒考慮過魏勳的感受,此刻見他黑著臉出了門,不由心中忐忑。

直至深夜,魏勳方才回來,嘴唇凍得發紫,整個人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

沈雲芝擔心壞了,忙上前拉著魏勳上炕上暖和,可一碰他的手頓時嚇了一跳,魏勳的手凍的跟冰塊一樣。

沈雲芝又氣又急:“你是不是又下河摸魚了?”

魏勳沒有吭聲,沈雲芝氣的咬了咬牙,去灶房裏煮了碗濃濃的薑湯端來。

魏勳喝了薑湯臉色稍稍好了些,沈雲芝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也沒有過分冰冷,這才鬆了口氣。

兩個人都不吭聲,屋裏除了魏香兒熟睡的呼吸聲,安靜的讓人難受。

魏勳啞著嗓子開口了:“我跟人說好了,明天一早他們就過來蓋房子,我沒下河,是跑了趟磚窯給凍的,蓋房子用的東西我跟人說好了,等我發了餉銀還。”

沈雲芝心裏很不舒服,不明白魏勳為什麼這麼固執,明明她手裏有錢卻偏偏不用,非要到處求人說好話賒賬,難道男人的臉麵就這麼重要?

可沈雲芝沒法跟魏勳直接發火,畢竟他辛苦受凍都是為了自己,可這心裏到底是憋著氣難受的緊,想了想,便故作氣悶的哼了聲道:“我看你是不把我當媳婦!”

魏勳嚇了一跳,忙連連擺手:“沒,沒,我真沒!”

這麼好的媳婦,跟做夢一樣到了他的身邊,他疼還來不及,哪裏會不把她當自己媳婦啊?

沈雲芝扭過身子不看魏勳,板著臉道:“既然當我是你媳婦,那咱們是不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怎麼又分你我?我織布是咱們自家的事情,用我姐姐給的銀子有什麼不行?再說這銀子也不是白給的,是她看好我這織布能掙錢,入夥的銀子,以後織了布掙的銀子都要給她分的。你讓我別管,還跑出去找人賒賬也不肯用這錢,不是不把我當媳婦,又是什麼意思?”

一家人的所有行為都要被記到每一個人頭上,就像原主家一樣,從來沒占過沈家嫡支的光,卻生生被嫡枝牽連流放,有怨也沒地兒訴去。

現在魏家都指著從魏勳身上吸血挖肉,分家單過無疑是白日做夢,但分不了家也得把日子過的好起來,沈雲芝不是吃不了苦,但人活一世都是奔著過好日子去的,她可不想吃一輩子苦受一輩子欺負,那樣還真真不如死了呢。

如果不是突然得知魏勳沒幾天就要回營了,沈雲芝也不想這麼急著建地窖房,畢竟剛到魏家沒幾天,她也不想讓自己一直是眾矢之的。

可現在沒時間了,魏勳若是不在家,沈雲芝想建地窖房就太難了。隻有把地窖房快些建好,她才能織布掙錢,這樣她才會有在魏家像個人一樣活下去的可能。

而從一開始沈雲芝就沒想過讓魏家人出錢給她建房,因為她從來也沒打算過讓魏家人分享她織布獲得的利益。沈雲芝已經想好了,這地窖房還是她自己出錢建最好,打著沈雲瑛和胡大山的名義,這樣就算以後織布掙了錢,魏家人也不好上手來搶。

沈雲芝仔細考量了這麼久,什麼都考慮了,就是沒考慮過魏勳的感受,此刻見他黑著臉出了門,不由心中忐忑。

直至深夜,魏勳方才回來,嘴唇凍得發紫,整個人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