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芝愣住了,左權城竟然愛屋及烏到這種地步,連她的功勞都沒忘記,實在太令人感動了!
左權城將一應事務安排下去,一扭頭見沈雲芝還站在原處,歪著腦袋盯著自己不知再想些什麼,不由有些尷尬。
沈雲芝對上左權城的視線,方才意識到自己一不留神腦回路又跑偏了,忙竭力維持鎮靜,誠心誠意的對左權城道:“將軍對我們夫婦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以後定當......”
“得了,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你們,是為了我自己。坪山是我的根基,以後治理甘州府還離不了坪山呢,魏勳若不能當主將,你若沒有自主經營的權力,我去了甘州怎能放心?”左權城不欲讓沈雲芝看破心中所想,便故意這麼說道。
沈雲芝天生愛算計得失,左權城這麼說她非但沒有覺得不對,反倒覺得恍然大悟。
原來人家這是給自己留後手呢,難怪如此費心盡力,都怪自己自作多情想偏了,沈雲芝不由有些赫然,忙打了個哈哈道:“還是將軍顧慮周全,算無遺策,那個,我哪兒還有點兒賬目沒有弄清,就先告退了啊!”
說著,便忙行了禮退下。
左權城看著沈雲芝急匆匆離開的身影,不由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些話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可偏偏這個最聰明最會賺錢的人卻這麼輕易就信了,果然是不開竅的厲害啊!
以後若是自己離得遠,以沈雲芝這般沒心沒肺的樣兒,怕不是要把自己拋諸腦後忘的一幹二淨了?
左權城頓時頭疼不已,再次哀歎自己大約是前世造孽,今生才會遇到沈雲芝這個冤家。
不過一轉眼便到了四月,魏勳因斬殺寧王立下首功,又因左權城竭力舉薦,破格被封為坪山守將。
沈雲芝因協助平叛,製造布甲有功,被封為五品宜人,又因其在財務管理上的超凡才能,破例允準其管理錢穀事務。
且不提魏勳一舉越過副千戶長和眾多老資曆的百戶,破格提升為坪山守將多麼令人震驚。沈雲芝有了這道上諭,以後管理坪山賬務算是名正言順了,而且她又身負誥命,自此地位將完全不同。
所謂誥命夫人,並非隻是一身衣服一張文書這麼簡單。
這更是一種社會地位的象征,表示你可以參加朝廷的大典,死後還可以獲得相應的殊榮,同時還可以享有一定的政治特權,這是一種榮耀!
更重要的是,在坪山這個縣城之中,沈雲芝即將成為品級最高的女人,更會成為甘州府唯一一個被朝廷允準可以參與政務的女人。
很快,沈雲芝的名字會傳遍甘州府,她會成為眾人羨慕、模仿的對象,再也沒有人敢輕視於她。
這也正是左權城最想要看到的,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日日護其左右,唯有竭盡所能給她一道護身符護她周全。
可現在這個被人羨慕的對象,正躲在自家屋內跟魏勳抱怨:“你說人家吳家二郎自己看上了王大妮跟我有啥關係啊?又不是我把這倆人撮合到一塊兒的,梅花這丫頭咋還能跟我別扭上了呢?”
沈雲芝愣住了,左權城竟然愛屋及烏到這種地步,連她的功勞都沒忘記,實在太令人感動了!
左權城將一應事務安排下去,一扭頭見沈雲芝還站在原處,歪著腦袋盯著自己不知再想些什麼,不由有些尷尬。
沈雲芝對上左權城的視線,方才意識到自己一不留神腦回路又跑偏了,忙竭力維持鎮靜,誠心誠意的對左權城道:“將軍對我們夫婦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以後定當......”
“得了,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你們,是為了我自己。坪山是我的根基,以後治理甘州府還離不了坪山呢,魏勳若不能當主將,你若沒有自主經營的權力,我去了甘州怎能放心?”左權城不欲讓沈雲芝看破心中所想,便故意這麼說道。
沈雲芝天生愛算計得失,左權城這麼說她非但沒有覺得不對,反倒覺得恍然大悟。
原來人家這是給自己留後手呢,難怪如此費心盡力,都怪自己自作多情想偏了,沈雲芝不由有些赫然,忙打了個哈哈道:“還是將軍顧慮周全,算無遺策,那個,我哪兒還有點兒賬目沒有弄清,就先告退了啊!”
說著,便忙行了禮退下。
左權城看著沈雲芝急匆匆離開的身影,不由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些話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可偏偏這個最聰明最會賺錢的人卻這麼輕易就信了,果然是不開竅的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