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芝說完,看也不看魏勳和槐花一眼,直接對左權城道:“將軍,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照看苗兒,這二人不如讓我一並帶回去,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還是讓我自己處理吧!”
左權城心裏犯苦,事到如今,沈雲芝還是一心向著魏勳,生怕自己怪罪他呢。
若是今夜之前,左權城會毫不猶豫的應允,他已經決定跟沈雲芝和魏勳拉開距離,不再讓自己抱有幻想。
可現在,左權城卻直接開口道:“此事有關我的聲譽,自然得我親自處理,弄個一清二楚才是!”
沈雲芝心裏一緊,本來左權城今晚就怪怪的,魏勳這個白癡偏又弄了這麼一出來,她要是左權城,隻怕現在氣的肝兒疼,肯饒過魏勳才怪呢?
再加上還有一個隻會拖後腿犯蠢的槐花,沈雲芝真怕一個不妥,魏勳會親手毀了他在左權城心中的信任和地位。
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沈雲芝可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候掉鏈子,所以無論如何,她也得把魏勳和槐花帶走才行。
沈雲芝苦口婆心的對左權城道:“將軍,您不日就要離開了,這種小事還是讓我處理,免得浪費您的精力。”
左權城態度強硬的道:“此事我自有主張,來人,送沈大管事離開!”
沈雲芝驚呆,左權城到底打什麼主意,竟然連這點兒麵子都不給她了,難不成真是氣狠了?還是傷心了?
已經挨了板子的護衛們可不敢再違抗左權城的命令,立刻衝進來將沈雲芝“請”了出去。
沈雲芝被迫離開,連食盒都沒顧上拿,隻不放心的看了眼魏勳。
魏勳見媳婦要被送走,忍不住想追過去,急聲喊道:“媳婦——”
左權城沉聲喝道:“住嘴!你現在還有什麼臉喊她媳婦?”
魏勳愣住,左權城卻已經又揚聲吩咐道:“來人!”
守在門口的護衛立刻衝進來,左權城抬手指著緊緊跟在魏勳身側,縮頭縮腦的槐花道:“把她押入大牢!”
槐花急了,忙一把揪住魏勳胳膊急聲喊道:“大勳哥!”
魏勳剛欲張口,左權城卻已經命人拿下了槐花,隻見槐花還來不及掙紮呼喊,便被扭住手腳堵上嘴拖了出去。
魏勳震驚的看向左權城,左權城斜著眼睛看著魏勳,沒好氣的問道:“嫌我處罰太重了?”
魏勳喃喃的道:“您明知道槐花她不是叛黨餘孽,她——”
“她汙蔑朝廷官員,私闖官員府邸還行竊聽之舉,其罪當誅!魏勳,你的律法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左權城怒聲罵著,抬腳便狠狠踹了過去。
魏勳不敢反抗,被重重的踹翻在地。
左權城眼皮都沒抬一下,抬腳從魏勳身側邁了過去,徑直走到上位坐下。
魏勳慢慢爬了起來,左權城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指了指下側的凳子道:“坐下,我有話要說。”
魏勳神色複雜的坐下,連身上的灰都不曾拍一下,隻五味陳雜的盯著左權城,腦中一片混亂不堪。
沈雲芝說完,看也不看魏勳和槐花一眼,直接對左權城道:“將軍,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照看苗兒,這二人不如讓我一並帶回去,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還是讓我自己處理吧!”
左權城心裏犯苦,事到如今,沈雲芝還是一心向著魏勳,生怕自己怪罪他呢。
若是今夜之前,左權城會毫不猶豫的應允,他已經決定跟沈雲芝和魏勳拉開距離,不再讓自己抱有幻想。
可現在,左權城卻直接開口道:“此事有關我的聲譽,自然得我親自處理,弄個一清二楚才是!”
沈雲芝心裏一緊,本來左權城今晚就怪怪的,魏勳這個白癡偏又弄了這麼一出來,她要是左權城,隻怕現在氣的肝兒疼,肯饒過魏勳才怪呢?
再加上還有一個隻會拖後腿犯蠢的槐花,沈雲芝真怕一個不妥,魏勳會親手毀了他在左權城心中的信任和地位。
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沈雲芝可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候掉鏈子,所以無論如何,她也得把魏勳和槐花帶走才行。
沈雲芝苦口婆心的對左權城道:“將軍,您不日就要離開了,這種小事還是讓我處理,免得浪費您的精力。”
左權城態度強硬的道:“此事我自有主張,來人,送沈大管事離開!”
沈雲芝驚呆,左權城到底打什麼主意,竟然連這點兒麵子都不給她了,難不成真是氣狠了?還是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