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勳卻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天色黑沉,沈雲芝和魏香兒等人已經將苗兒哄睡,正在炕上商量著搬家的事兒時,魏勳突然回來了。
沈雲芝和魏香兒抬眼一看,頓時被魏勳臉上的青青紫紫嚇了一跳。
魏香兒立刻撲上去急聲問道:“哥,你這是咋了?難不成是跟誰打架了嗎?”
魏勳結結巴巴的道:“沒,我,我這是摔的。”
“摔的?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咋能摔成這樣呢?摔倒哪兒了?”魏香兒對此感到非常不解,她現在都不會摔成這樣,更何況魏勳一個大人?除非是正正的撞到什麼東西磕到臉才會變成這樣吧。
沈雲芝大概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忙給魏勳解圍,對魏香兒道:“香兒,你先別忙著問了,趕緊去煮個雞蛋給你哥揉揉,明兒還得去當差呢,他這樣兒哪兒能見人啊?”
魏勳剛要開口說自己已經抹了藥了,卻見沈雲芝正衝他使眼色,忙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魏香兒聽沈雲芝這麼說,忙起身去了灶房,她這段日子學著照顧苗兒,跟著奶娘學做飯,雖然還做不得什麼菜,但熬個粥煮個雞蛋還是很熟練的。
魏香兒一出去,魏勳便老老實實跟沈雲芝交代:“昨晚你走了之後,我跟將軍說了幾句,沒忍住就動了手,我臉上的傷是他打的。”
沈雲芝毫不意外的看著魏勳,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問道:“你也打他了吧?他臉上也掛彩了?”
魏勳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本來想裝裝可憐的,可惜媳婦太聰明,一眼就識破了。
沈雲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左權城,魏勳,這倆二貨!
一個人臉上掛彩還好說,倆人一起掛彩,任憑再怎麼解釋,又怎麼能讓人相信他們倆個身手矯健的大男人,在一夜之間同時意外傷了臉?
男人果然都是衝動沒腦子的笨蛋!
沈雲芝忍不住在心裏狠狠罵了句。
但事已至此,隻能想辦法補救一二,沈雲芝忙問魏勳道:“你臉上的傷還有誰看見了?”
魏勳搖了搖頭道:“我躲著人過來的,應該沒人瞧見。”
“那就好辦了,”沈雲芝說著,抬起了手便朝魏勳臉上呼了過去。
魏勳嚇了一跳,忙抓住沈雲芝的手急聲道:“媳婦,你要幹嘛?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啊?”
沈雲芝沒好氣的罵道:“鬆開,我這是給你收拾爛攤子呢,不然明兒你怎麼跟人解釋臉上的傷?”
魏勳怔了怔忙鬆開手,沈雲芝抬起手用力朝魏勳臉上撓了過去,頓時魏勳青紫的臉皮上便多了幾道血印子。
魏勳疼的直抽氣,沈雲芝又氣又心疼,忍不住忙給他吹了吹,有些抱歉的道:“我怕下手太輕了還得再來一次,你忍忍啊,我一會兒就給你再抹點兒藥就不疼了。”
魏勳忙擺手道:“別抹了,萬一明兒不明顯了,還得再來一下。”
沈雲芝忍不住戳了戳魏勳眉心罵道:“活該!”
魏勳嘿嘿一笑,握住沈雲芝的手,眼巴巴的問道:“媳婦,你不生我的氣了?”
而魏勳卻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天色黑沉,沈雲芝和魏香兒等人已經將苗兒哄睡,正在炕上商量著搬家的事兒時,魏勳突然回來了。
沈雲芝和魏香兒抬眼一看,頓時被魏勳臉上的青青紫紫嚇了一跳。
魏香兒立刻撲上去急聲問道:“哥,你這是咋了?難不成是跟誰打架了嗎?”
魏勳結結巴巴的道:“沒,我,我這是摔的。”
“摔的?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咋能摔成這樣呢?摔倒哪兒了?”魏香兒對此感到非常不解,她現在都不會摔成這樣,更何況魏勳一個大人?除非是正正的撞到什麼東西磕到臉才會變成這樣吧。
沈雲芝大概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忙給魏勳解圍,對魏香兒道:“香兒,你先別忙著問了,趕緊去煮個雞蛋給你哥揉揉,明兒還得去當差呢,他這樣兒哪兒能見人啊?”
魏勳剛要開口說自己已經抹了藥了,卻見沈雲芝正衝他使眼色,忙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魏香兒聽沈雲芝這麼說,忙起身去了灶房,她這段日子學著照顧苗兒,跟著奶娘學做飯,雖然還做不得什麼菜,但熬個粥煮個雞蛋還是很熟練的。
魏香兒一出去,魏勳便老老實實跟沈雲芝交代:“昨晚你走了之後,我跟將軍說了幾句,沒忍住就動了手,我臉上的傷是他打的。”
沈雲芝毫不意外的看著魏勳,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問道:“你也打他了吧?他臉上也掛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