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沈蝶的驚訝,趙惟君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是對著兩人道:“怎麼?你們做錯事惡意辱罵我,現在請我來救命,難道連這個謝意都做不到嗎?”
張萬全一聽,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們做得到。老婆,趕快扶我下床,我要給你這位兄弟下跪道歉。”
著,張萬全就讓自己的老婆將自己扶起來,想要從病床上走下來,準備給趙惟君下跪道歉。
就在王莉娟把張萬全扶起來的時候,趙惟君忽然打斷兩人道:“好了,到這裏就行了。我隻不過是想要給你們一個地懲戒,讓你們知道人並不是有錢就了不起,相比性命和名聲榮譽更應該珍惜。以後不管你們多有錢,在與人交流之時,要注意最基本的理解。所以你們不用真的跪下來道歉,剛才我已經感受到你們的歉意了,趕快盤腿坐起來,我要給你開始進行恢複治療了。”
“兄弟你——”張萬全聽了趙惟君這番話後,頓時雙眼忍不住有些紅潤起來。
看著對方還想什麼,趙惟君索性打算他的話道:“好了,別這麼感慨了,我先好,我的治療不同於其他醫術治療,一會你們若是看到什麼奇怪的畫麵一定不能驚訝,必須給我安靜下來。若是打斷我的治療,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另外在治療過程中,你若是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話,也不要太過緊張,確保整個治療會達到最好的療效。”
聽著趙惟君的話,張萬全夫妻二人以及一旁的沈蝶,也都點了點頭。
趙惟君沈蝶和王莉娟兩人下達指令道:“沈蝶姑娘,麻煩將病房門鎖好,不要讓外人闖進來。另外你去把窗簾都給拉上,避免外麵的陽光照進來。”
當一切準備就緒後,王莉娟和沈蝶兩人分別站在牆邊位置,以免打擾到趙惟君進行診治。此刻兩人內心中充滿著好奇之意,不明白為何趙惟君給人治療,需要將窗簾給拉上。
正著,隻見趙惟君拿出一根銀針,在自己右手食指中心用力一刺,挑破一塊血皮,頓時殷紅的鮮血隨之冒出。屋中三人看著這麼一幕十分不解,然而更令人三人感到疑惑的是,隻見趙惟君用著流血的手指,迅速在張萬全四周的雪白床單上開始畫了起來。很快便畫出一個奇怪的圖案,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張蜘蛛網,上麵又布滿了各種奇特的符號。
“沈醫生,你這位朋友在做什麼?這些和治療我老公的病情有關聯嗎?”看到這奇怪地一幕,王莉娟覺得有些後怕,忍不住對著身旁的沈蝶聲地嘀咕道。
而沈蝶合適見過這種東西,隻是沉默地搖了搖頭。若是不因為之前見識過趙惟君的醫術,恐怕就在趙惟君用血印在雪白病床床單上畫的第一下,沈蝶就會上去阻止了。
當一個奇怪的畫麵符號出現後,趙惟君並未停止,而是在那畫麵的旁邊又畫了一個圖案。不過今次沈蝶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圖案的造型,居然是一個八陣圖,隻不過是多少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