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那個廢物少爺居然與銀月商會總部來的元君大人稱兄道弟。”
“是啊是啊,那天元君大人還特意過來跟家主說明柳思忘的情況呢。”
“切,你們的消息太不靈通了,當時我就在場,為他們端茶來著。”
“哇,是嗎是嗎,他們都說了什麼?”
“沒聽完全,不過依稀聽到元君大人說柳思忘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會超越了他。”
“這麼說元君大人會栽培柳思忘少爺咯?”
“極有可能。”
柳思忘在後山一修煉就是數天沒有回家,全然不知那天張軒冥造訪柳家的事情已經在府內傳開了。
“你們剛剛說什麼?”柳狂帶著兩個跟班緩緩走到這幾個下人麵前來。
“柳狂少爺,柳瀟少爺,柳泉少爺。”
“把你們剛剛說的再說一遍,我重重有賞。”
下人見柳狂並不怪罪自己,還有賞賜,連忙搶著上來說道:“柳狂少爺有所不知,就在柳狂少爺在練功房閉關潛心修煉的時候,銀月商會的大人物一位元君大人造訪柳家。”
“是的是的,那位大人物還特意告訴所有長老說柳思忘是他兄弟,並且柳思忘的前途不可限量。”
柳狂聞言心中一驚,“居然還有這種事?”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大長老為他安排的修元房中修煉心元技,就在今日剛剛出關。因為先天滿心元,天賦異稟,因此隻用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達到了鬥元者的境界。
並且在晉升鬥元者的時候居然晉級達到三級鬥元者,又乘勝追擊,拚命修煉數日,再加上藥物的輔助,到得現在已經兩個月過去了,而柳狂已經達到了五級鬥元者。這樣的成長速度,哪怕是放在一些一流家族的大家族裏也是屬於天才級別的存在。
大長老得到這個消息頗為欣喜,心下也不再管那柳思忘的事了。管他有沒有天賦,反正前些日子回來的時候體內都沒有心元力。更何況在未來家主的競選擂台上,哪怕柳狂將柳思忘擊敗,張軒冥也不能上來說什麼,畢竟這是柳家自己的家事。
隻要這次競選成功後,以後柳家完全可以靠著自己的孫子柳狂飛黃騰達了。
這一係列事情的發生,柳思忘一概不知,依然隻是在後山上修煉著,平日裏磨練身體,淬煉筋骨。到了晚上,則領悟心境,以期讓自己的心恒之境早日更加圓滿。
“以你現在的身體強度與心境,應該可以完全施展出亂神步的第一步了。”這日早晨,柳思忘依然跟往常一樣進行著力量上的訓練,孜孜不倦。不過,六足卻感覺柳思忘現在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已經不是靠修煉能夠提升的了,需要更多的刺激與機遇。
說到亂神步,柳思忘不禁想到了之前與蕭子奕對決時,自己為了保命曾施展過兩次亂神步的第一步,但是這兩次都並沒有將那第一步“動山河”給施展成功。但是第二次卻比第一次要好了許多,最起碼威力大上不少,並且並沒有遭到反噬。
試想一下,一個還隻是半成品的招式就有如此威力,若是修煉成功後,那麼如果出招出其不意,說不定可以秒殺鬥元師級別的高手甚至元魂強者!
“我現在可以修煉了?”對於亂神步的恐怖,柳思忘是深有體會的,特別是第一次釋放時候的反噬。力量反饋回自己體內,就如同一台絞肉機在體內攪拌一樣。雖然隻是輕傷,但那也是在武極之體竭力恢複後的情況下,不過那疼痛可絲毫沒有減緩。那種鑽心的痛與柳思忘晉升時的痛苦一般無二。
“以你現在的實力,按照心元大陸心元者的等級判定,已經有了鬥元師的級別了。說不定可以一試了。亂神步之所以會如此難以掌控,主要是因為對於力量的控製要求極高,隻有將力量集中在一個點釋放出去,威力才會達到最大,並且是超乎尋常的大,如果無法集中在一點的話,亂神步就會失敗,從而導致力量的反噬。”六足耐心的給柳思忘解釋著。
“那我試試。”
柳思忘操控起體內的武極之力,想要將之凝聚在一起,但是卻意外的發現這些武極之力特別難以馴服。特別是晉升之後,變成了黃金般的液態後,就好像一群桀驁不馴的野馬,誰也不讓誰,始終無法凝結起來。
這或許就是失敗後反噬的主要原因,無法將力量凝聚而強行釋放,這群桀驁不馴的野馬自然會反過來撲自己了。
之前與蕭子奕的對決中,雖然施展了兩次,但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柳思忘根本沒有顧及那麼多,哪怕是遭到反噬也是硬扛過來的。現在,細細修煉,自然就發現其中的問題所在。
那麼這一下,就得從馴服武極之力開始了。
柳思忘不停地嚐試著將武極之力的液態集中起來,但是對方始終如同一盤散沙一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隨你怎麼折騰就是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