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移向距離民房不遠處的一座大門,隻見一隊人馬立在門外,足足有二十多人,他們騎著白色的馬匹,馬隊後方有十多個侍從模樣的人,他們半躬著身子,微微低著頭,步行跟在後麵,樣子很像考古出土的泥俑侍人。
馬隊最前方有一名男子,他被做的異常出眾,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神采飛揚。
我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不禁驚呼出聲,這不是我嗎。
我長大了嘴巴,對這一切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無論自己怎樣回憶,都想不起生活在這裏的證據。
白狼瞥了我一眼,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它淡淡的說:“這裏是一處莊園。”
我聽後愈發疑惑,急忙問道:“莊園?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因為這個莊園是屬於你的。”
白狼漫不經心的說著,仿佛早已看出了我的迷茫。
“我的?”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繼續問道:“我怎麼會有一處莊園?還有這個城堡,這些侍從,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狼蹲在地上,目光依然盯著桌麵上的城堡模型,它低聲說道:“這裏能看到你的人生脈絡,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都能通過這種建築形式反映出來,比如你眼前看到的城堡建築,就是你人生最輝煌的時期,可能在過幾十年,城堡就會荒廢,這裏會變得滿目瘡痍,雜草叢生。”
“那能說明什麼?”
我看著眼前的白狼,總覺得它說的玄之又玄,聽得自己昏昏欲睡,不明所以。
“如果到了那個程度,就說明你人生的巔峰時期已經過去了。”
“那要怎樣維持現在這個局麵?”
白狼聽後,慢慢站起身,搖了搖白色的大尾巴,淡淡的說:“把握當下,珍惜時間,你的選擇決定了你以後的人生走向。”
我有些恍惚,內心滿是惆悵,看著它說:“我不知道怎樣選擇,我分不清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一棹春風一叩舟,一綸蠶縷一輕鉤子,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
話畢,它化作一縷青煙飄散在幻霧森林之中,眼前的城堡模型慢慢淡化,一陣風吹散了所有的虛幻景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變幻無窮。
我被渣哥叫醒,強烈的困意包圍著我,讓我不想睜開眼睛。
“喂,起來了,都快六點了。”
渣哥打了個哈欠,拿起床頭上的外套穿上。
我拉過被子,把頭蓋上,昨晚回來的太晚了,還沒睡醒,天就亮了。
“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幹啥去了?”
渣哥把我頭上的被子拽下來,又說:“你今天不出攤了?”
“哎呀,再讓我睡一會吧。”
我皺著眉頭,耍了一通起床氣。
“睡個屁,瞧瞧你那德行,還口口聲聲說想掙錢呢,你不說今天姓張那丫頭要來買服裝嗎?還不快點起來。”
我忽然想到張雪瑤今天要來進服裝,我急忙坐起身,揉了揉眼角上的眼屎,真不想離開這張溫暖的床鋪。
我把目光移向距離民房不遠處的一座大門,隻見一隊人馬立在門外,足足有二十多人,他們騎著白色的馬匹,馬隊後方有十多個侍從模樣的人,他們半躬著身子,微微低著頭,步行跟在後麵,樣子很像考古出土的泥俑侍人。
馬隊最前方有一名男子,他被做的異常出眾,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神采飛揚。
我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不禁驚呼出聲,這不是我嗎。
我長大了嘴巴,對這一切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無論自己怎樣回憶,都想不起生活在這裏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