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唏噓不已,覺得他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悲觀,實屬有些惋惜,便輕聲說道:“工作沒了可以在找,女朋友走了也可以在尋,但自己不能活的太過壓抑,隻要你還有希望…”
“別說了。”
他打斷了我,神情有些落寞,那黯淡無光的臉頰上,溢出了一抹無法言說的悲傷。
我把煙掐滅,站起身說:“你好自為之吧,以後出門記得關掉水龍頭和煤氣。”
我深深歎了口氣,扭過身剛走兩步,就聽他自言自語道:“她死的那麼突然,那麼安靜,剛剛領完結婚證,她就出了車禍,我無聲的咆哮,無力的掙紮,都不能將她挽回。”
我的心咯噔一下,回過頭看著他,見他雙手捂住臉頰,痛苦的哽咽,那瘦削的身軀,也被那無法泯滅的思念,折磨的佝僂變形,陣陣顫抖。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他。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他抽噎片刻,又苦笑道:“她像一朵秋日的雛菊,散發著醉人的馨香,我還沒來得及細細端詳,就隨風而去了,我問你,人世間最痛苦的,最難以割舍的東西,是什麼?”
我抽了抽鼻子,又走到他身旁,慢慢坐下,低聲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愛而不得吧。”
他抬起頭,憔悴的臉頰上掛著極深的倦容,他怔怔的看著我,又沙啞著說:“那最幸福的事呢?”
我被問的一頭霧水,什麼愛了恨了,何必搞的如此複雜,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不好嗎。
我思忖片刻,若有所思的說:“我之前在朋友圈中看到一句話,說的很對,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你喜歡的人,也在偷偷的喜歡著你。”
他聽後,冷笑一聲,看著我說:“簡直是一派胡言。”
他點了支煙,深深吸了兩口後,又不緊不慢的說:“這種話都是用來哄小女生的,咱們早都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你剛剛說愛而不得,這不一定是最痛苦的,之所以會愛而不得,是因為自己不夠優秀,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一旦捧到手中,就沒了那種悸動的新鮮感。”
我心裏暗罵,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自己真是愛多管閑事。
我沒有搭話,隻是低頭看了眼手表,樓下還有一大堆服裝沒運完呢,自己可沒時間在這耗著,便低聲說道:“我得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吧。”
說完,我便站起身,徑直向門口走去。
“等等。”
他低吼一聲,我停下腳步,扭過身,滿臉厭煩的看著他。
他盯著我看了片刻,那哀怨的眼眸中,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成分。
“怎麼了?”
我皺緊眉頭,感覺跟他交談很費心神。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揶揄的笑容,指了指沙發上的手機,低聲說道:“你的手機。”
我唏噓不已,覺得他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悲觀,實屬有些惋惜,便輕聲說道:“工作沒了可以在找,女朋友走了也可以在尋,但自己不能活的太過壓抑,隻要你還有希望…”
“別說了。”
他打斷了我,神情有些落寞,那黯淡無光的臉頰上,溢出了一抹無法言說的悲傷。
我把煙掐滅,站起身說:“你好自為之吧,以後出門記得關掉水龍頭和煤氣。”
我深深歎了口氣,扭過身剛走兩步,就聽他自言自語道:“她死的那麼突然,那麼安靜,剛剛領完結婚證,她就出了車禍,我無聲的咆哮,無力的掙紮,都不能將她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