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見男孩已經被嚇破了膽,便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他掄起倒完水的空瓶子,就砸在男孩的頭上,雖說構不成傷害,但那聲巨響,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孩的身材矮小,體型單薄,有種弱不禁風的書生氣,但那名男子卻長得五大三粗,異常健碩,他覺得這樣打人很過癮,打不壞還能產生震懾作用。
男孩雙手抱頭,坐在濕漉漉的床上,男子樂此不彼的將礦泉水瓶甩在他的頭上,還振振有詞的說:“今天叔叔就教教你怎麼做人,小屁孩以後出門要學會尊敬長輩,大過年的我就替你爹媽教育教育你,懂了嗎?”
男孩已經被打的有些麻木了,他雙眼緊閉,瘦削的臉頰上,已經毫無血色。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跑進來兩名七八歲的小孩,他倆手裏拿著玩具水槍,邊跑邊玩,大聲嬉戲著,本就嘈雜無比的客房,又徒增了很多聒噪。
我急忙攔住一名小孩,指著那邊的床鋪,低聲問道:“叔叔問你,那邊的床鋪,你倆剛才是不是往上麵撒水了?”
小男孩眼神躲閃,滿臉無辜的搖了搖頭,我吸了吸鼻子,訕訕地說:“小朋友,你要是說實話,叔叔就給你一個更大更好的玩具水槍,怎麼樣?”
小男孩眨了眨清澈的眼眸,又低頭看了眼手中寒酸的水槍,便悄聲悄語的說:“是我剛才不小心撒上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向那名正在施暴的男子大聲喊道:“喂,老兄,你等一下。”
男子愣怔了一會,眯縫著眼睛看向我這邊,我似笑非笑的說:“你搞錯了,你的床鋪是這個孩子不小心弄濕的。”
小朋友嘟著小嘴,滿臉恐慌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男孩啐了口唾沫,大踏步的走來,盯著我看了片刻,便毫不客氣的攥住小男孩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是誰家的熊孩子?”
小男孩嚇得嚎啕大哭,男子皺緊眉頭,揚起手臂就打了他一巴掌,隻聽啪的一聲,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就連牆角一隻嗑嗦不停的旅客,都屏住了呼吸。
我站起身,把小男孩擋在身後,冷冷的說:“你是見誰咬誰的瘋狗嗎,這麼小的孩子你也大打出手,萬一打壞了,你負的了責任嗎?”
男子哼笑一聲,滿臉不屑的說:“你又是哪來的大蔥,管的真夠寬廣的,我教育小孩子怎樣成才,跟你有多大關係?”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尖聲尖氣,像一個長著公鴨嗓的娘們,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揉了揉小男孩的頭發,並不想跟他糾纏下去。
男子像是被我的輕蔑給激怒了,他氣急敗壞的說:“你他媽樂什麼?”
我沒搭理他,隻是蹲下身,看著小男孩說:“你爸媽呢?”
小男孩輕聲囁嚅道:“我爸爸在打麻將。”
我瞬間想起來,剛辦理入住的時候,靠近吧台的位置,有一張麻將桌,那是老板用來娛樂消遣的,我抿了抿嘴,笑著說:“去吧你爸爸叫來。”
男子見男孩已經被嚇破了膽,便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他掄起倒完水的空瓶子,就砸在男孩的頭上,雖說構不成傷害,但那聲巨響,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孩的身材矮小,體型單薄,有種弱不禁風的書生氣,但那名男子卻長得五大三粗,異常健碩,他覺得這樣打人很過癮,打不壞還能產生震懾作用。
男孩雙手抱頭,坐在濕漉漉的床上,男子樂此不彼的將礦泉水瓶甩在他的頭上,還振振有詞的說:“今天叔叔就教教你怎麼做人,小屁孩以後出門要學會尊敬長輩,大過年的我就替你爹媽教育教育你,懂了嗎?”
男孩已經被打的有些麻木了,他雙眼緊閉,瘦削的臉頰上,已經毫無血色。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跑進來兩名七八歲的小孩,他倆手裏拿著玩具水槍,邊跑邊玩,大聲嬉戲著,本就嘈雜無比的客房,又徒增了很多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