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看著他,不做任何評價。
這家會所的招牌菜是烤全羊,附帶很多奶製品,比如奶酪,奶片,奶豆腐,還有一些蒙古人常吃的炒米,常喝的奶茶等等。
圓形的餐桌中間,被掏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像一個漏鬥,上方是用白鋼製作的吸油煙口,室內吃烤全羊,基本都是廚師在後台烤個八分熟,然後在抬過來架在炭火上,翻烤刷料,這樣幾乎用去了兩個小時的光景。
羊肉發出滋滋的響聲,待烤至外酥裏嫩的時候,便可以用剔骨刀片去外層發黃的羊肉,邊烤邊吃,其樂無窮。(邊寫邊流口水…)
服務員端來兩瓶馬奶酒和三瓶雞尾酒,我和孫凱人手一瓶,金晨果然喝起了礦泉水,我有些氣短,看著他說:“老兄,你真該跟你老婆多學學,這個場合你做為爺們,總該有點氣概吧?”
金晨瞄了一眼蕭晴,見她漂亮的臉頰上,露出一絲不溫不火的神情,便把杯子推到我麵前,喃喃地說:“那,那給我倒一杯吧。”
“哈哈,這就對了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各自斟滿酒後,我見王苓正在跟那半生不熟的羊腿撕扯,我笑著說:“在烤一會,先吃點奶豆腐,是這裏的特色,味道很醇。”
王苓放下刀叉,我幫她把淩亂的劉海捋了捋,輕聲問道:“怎麼悶悶不樂的,身體不舒服嗎?”
她又淡淡的搖了搖頭,一言未發,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上舞台,他手執竹扇,站立在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說:“我給大家說一段單口相聲。”
他說的大家無非就是我們這一行六人,沒有掌聲,沒有喝彩,男子略微尷尬了一些,但他的素養很高,依然平心靜氣的說:“《孔雀東南飛》大家都知道吧?”
眾人回過頭去,孫凱朝舞台大聲喊道:“知道知道,古代的愛情故事。”
“沒錯,但這個故事的結局卻很淒慘。”
眾人一陣唏噓,依然盯著舞台上的男子,他醞釀了片刻,款款的說:“《孔雀東南飛》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部長篇敘事詩,講的是焦仲卿、劉蘭芝夫婦被迫分離並雙雙自殺的故事,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控訴了封建禮教的殘酷無情,歌頌了焦劉夫婦的真摯感情和反抗精神。”
王苓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這個上學的時候課本裏說過。”
我半張著嘴巴,露出了滿臉的癡呆相,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很早就不念書了。”
王苓瞪大了眼睛,盯著我看了片刻,試探的問道:“那,那你的文憑是?”
這是我的軟肋,很不想跟人提及自己的受教育程度,我沒有言語,她也不在追問下去。
舞台上的男子不像是在說相聲,更像是在背誦詩詞,他調整了一下情緒,滿臉悲切的說:“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兩人堅貞不移的愛情感動了無數人,當代的年輕人很少能提及他們的故事,但我們萬萬不能忘記自己的初心和擔當,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正如那首歌所唱的,還沒好好感受年輕就老了,一生愛一人,方死方生,白頭偕老,幸福的生活。”
我怔怔的看著他,不做任何評價。
這家會所的招牌菜是烤全羊,附帶很多奶製品,比如奶酪,奶片,奶豆腐,還有一些蒙古人常吃的炒米,常喝的奶茶等等。
圓形的餐桌中間,被掏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像一個漏鬥,上方是用白鋼製作的吸油煙口,室內吃烤全羊,基本都是廚師在後台烤個八分熟,然後在抬過來架在炭火上,翻烤刷料,這樣幾乎用去了兩個小時的光景。
羊肉發出滋滋的響聲,待烤至外酥裏嫩的時候,便可以用剔骨刀片去外層發黃的羊肉,邊烤邊吃,其樂無窮。(邊寫邊流口水…)
服務員端來兩瓶馬奶酒和三瓶雞尾酒,我和孫凱人手一瓶,金晨果然喝起了礦泉水,我有些氣短,看著他說:“老兄,你真該跟你老婆多學學,這個場合你做為爺們,總該有點氣概吧?”
金晨瞄了一眼蕭晴,見她漂亮的臉頰上,露出一絲不溫不火的神情,便把杯子推到我麵前,喃喃地說:“那,那給我倒一杯吧。”
“哈哈,這就對了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各自斟滿酒後,我見王苓正在跟那半生不熟的羊腿撕扯,我笑著說:“在烤一會,先吃點奶豆腐,是這裏的特色,味道很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