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空氣中飄蕩著一絲酒精味道。
她愣怔片刻,不以為然的說:“哦,跟朋友喝了一杯。”
我沒有言語,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眼神躲閃,舉止木訥,嬌俏的臉頰上,已經掛滿了慌亂。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她換上睡衣,又坐到梳妝台前,拿起卸妝水,開始搗鼓臉上塗抹的化妝品。
我拽過被子,平躺在床上,歎了口氣說:“事情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哦,那,那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呀,讓管家準備些你愛吃的飯菜。”
她透過化妝鏡,偷瞄著我的表情,像做賊心虛一般,說話異常沒有底氣。
我沒搭話,隻是靜靜的躺著,思緒卻飄飛到遠方,自打跟王苓交往以來,從前的影子變得愈發模糊了,時至今日,每次照鏡子,我都感到無比陌生,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正在走進王苓的心裏,而她,正在從我的心裏向外逃離。
“你怎麼悶悶不樂的,是工作太累了嗎?”
王苓鑽進被窩,又拍了拍濕潤光滑的臉蛋。
我嗯哼一聲,背向他,合上了雙眼。
王苓察覺出我的冷漠,便悻悻地說:“你耍什麼脾氣,在國外受刺激了?”
“你幹什麼去了?”
我依然閉著眼睛,繞過她挑釁般的話語。
王苓提高嗓門,語帶惱火的說:“不是跟你講了嗎,跟朋友出去喝一杯,怎麼,這也受你管束了?”
我抿嘴笑了笑說:“是跟李浩吧?”
“沒錯是他,我有我的圈子,李浩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看不慣,就別妄自評論他,真沒看出來,你有這麼嚴重的大男子主義。”
她句句尖酸刻薄,矢口否認,把如此深切的曖昧關係,升華到純潔正直的朋友關係,大有一副惡人先告狀,喜思其與,怒思其奪的架勢。
我非常惱火,坐起身說:“我不是聖人,也是普度眾生的佛祖,當然不能原諒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你好歹也是兩個女兒的母親,一個丈夫的妻子,為什麼總是咄咄逼人,不知悔改呢?”
王苓瞪大了眼睛,她全身顫抖,神情扭曲,剛想說什麼,我便打斷她:“如今我們已經結婚了,而且生活富足,衣食無憂,這樣的家庭,是千萬人所羨慕的,咱倆需要做的是,維護好這個家庭關係,不管是人前人後,還是我們一家四口,絕不能讓外人抓住笑柄,也不能在內部蓄意破壞,爸說,家和萬事興,家是本源,是…”
“行了,你別說了,歸根結底不還是因為李浩的關係嗎?”
她恩狠狠的看著我,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你說我蓄意破壞,說我不維係好家庭關係,那你又做了些什麼?”
她唇齒相擊,反問我的不是,我感到非常好笑,這個笑聲裏,包含著無盡的苦澀和憤慨,與其跟她做無味的爭吵,還不如睡上一覺,解除旅途的疲勞,但王苓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不依不饒的說:“王濤,我告訴你,咱倆結婚在一起生活,是我對你的信任,你別不識抬舉,我跟李浩之間的事,你以後最好不要問的太多。”
我吸了吸鼻子,空氣中飄蕩著一絲酒精味道。
她愣怔片刻,不以為然的說:“哦,跟朋友喝了一杯。”
我沒有言語,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眼神躲閃,舉止木訥,嬌俏的臉頰上,已經掛滿了慌亂。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她換上睡衣,又坐到梳妝台前,拿起卸妝水,開始搗鼓臉上塗抹的化妝品。
我拽過被子,平躺在床上,歎了口氣說:“事情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哦,那,那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呀,讓管家準備些你愛吃的飯菜。”
她透過化妝鏡,偷瞄著我的表情,像做賊心虛一般,說話異常沒有底氣。
我沒搭話,隻是靜靜的躺著,思緒卻飄飛到遠方,自打跟王苓交往以來,從前的影子變得愈發模糊了,時至今日,每次照鏡子,我都感到無比陌生,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正在走進王苓的心裏,而她,正在從我的心裏向外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