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有數不清的黑幕,我那位朋友即使百般抱怨,也討要不出一個說法,正如我此刻,很不情願的把車送到一個陌生的4S店,雖然有保險報銷,但鈑金噴漆和拉平,都不如正規的修理師做的精細,我懶得計較,把車留在這裏,我便打車回到公司去了。
秦筱瀾給我打了四五個電話,稱省外的客戶已經到了,渣哥正在作陪,讓我快點趕回來,我那顆該死的牙齒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捏著兩盒消炎藥,我走進辦公室,吞了幾片藥,看秦筱瀾抱著一個藍色的文件夾,走進來說:“你拔牙需要這麼長時間?”
我白了她一眼,悻悻地說:“要是能拔掉,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客戶已經在這坐了兩個多小時了,想跟咱們談一談服裝批發的事,你倒好,撂挑子不見個人影。”
秦筱瀾沒好氣的說著,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緊身的黑色九分褲,襯托著他那妖嬈的身材,黑色的小坎肩,搭配白色的職業襯衫,散發著娉婷嫵媚的氣息,白皙的臉頰上,還掛著一抹哀怨之情,真是個大美人。
她這身職業套裝是公司新定製的,在職女員工,大多數都穿上了這種套裝,男同事普遍都穿著一身休閑西裝,整個公司上下,都洋溢著青春靈動的氣息。
“喂,你看什麼呢?”
秦筱瀾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又低下頭,打量一番自己的穿著。
我輕咳一聲,掩飾了自己不雅的窘態,淡淡地說:“之前不是有一些店鋪,主動過來跟咱們合作嗎?”
“那能一樣嗎,人家這是服裝批發,懂不懂?”
她頗為無奈的走到辦公桌前,看著我說:“這跟那些小打小鬧的供貨不同,人家是想大批量的進購服裝,在省外販賣,咱們拋去成本和關稅,賺到手的也不在少數,這是一本萬利的事情,你還是過去跟何總談談吧。”
“何總?”
我皺緊眉頭,輕聲呢喃著。
秦筱瀾眨了眨眼睛說:“是呀,何立強老總,可是省外有名的服裝批發商,這次能主動找到咱們,也是一件好事。”
我思忖片刻,站起身說:“行吧,帶我去看看。”
秦筱瀾帶我來到那間寬敞的會議室內,剛走進來,一股濃濃的香煙味迎麵撲來,嗆得我咳嗦兩聲,雖然自己也抽煙,但這會議室到底抽了多少煙,誰也不知道了。
渣哥坐在會議室的北側,何立強和一名助手坐在南側,見我和秦筱瀾走進來,渣哥站起身說:“這位就是仁強服裝批發公司的何總,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王總,大家認識一下吧。”
何立強的臉上早已堆滿了笑容,他握著我的手說:“哎呀,久仰大名了,真是年輕有為呀。”
我訕訕的笑了笑說:“不敢當不敢當,大家都是搞服裝行業的,不分年幼老少,遇到一起都是緣分,有錢一起賺,才是企業經營的根本所在。”
這裏麵有數不清的黑幕,我那位朋友即使百般抱怨,也討要不出一個說法,正如我此刻,很不情願的把車送到一個陌生的4S店,雖然有保險報銷,但鈑金噴漆和拉平,都不如正規的修理師做的精細,我懶得計較,把車留在這裏,我便打車回到公司去了。
秦筱瀾給我打了四五個電話,稱省外的客戶已經到了,渣哥正在作陪,讓我快點趕回來,我那顆該死的牙齒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捏著兩盒消炎藥,我走進辦公室,吞了幾片藥,看秦筱瀾抱著一個藍色的文件夾,走進來說:“你拔牙需要這麼長時間?”
我白了她一眼,悻悻地說:“要是能拔掉,就不用這麼痛苦了。”